不然她这样修身养性的女施主,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他身上。
她从床.上直起身,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不用吹了,一会就自然干。”
鹿问夏也不管他的拒绝,径直走向洗手间将吹风机拿在手上。
又原路返回,顺路拽上他的胳膊将人拐到床边坐下。
燕斯京像个精致的扯线木偶,任由老婆摆布。
鹿问夏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他的头发。
微微歪着头,嘴角带着一抹轻柔的笑意,“燕斯京,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吹头是什么时候吗?”
燕斯京眼角微微扬起,他怎么会忘记,“我们第一次做完。”
温热的风缓缓从吹风机吹出。
鹿问夏怕他听不见自己说话,将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你当时什么感觉?”
“你是问你帮我吹头发的感觉,还是我跟你.做.完的感觉?”燕斯京勾着头.
余光瞥了她一眼,露出俏皮的笑容。
鹿问夏拍了一下他的肩,这狗男人没点正经样。
燕斯京耸了耸肩。
嬉皮笑脸道,“除了我妈,你是第二个帮我吹头发的女人。”
如无意外,也会是最后一个。
鹿问夏很少听他提起他妈妈,也很好奇他是怎么被燕家收养了。
只是他一直没有主动提起,她也不好意思去问。
“舒服吗?”她将吹风机的风口对准他的发根。
轻柔的风就像她的爱意一般,丝丝缕缕包裹住他的头发。
燕斯京倏然调皮散漫起来。
连眼神都带着惬意,“跟你.做一直都很舒服啊,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跟你.做。”
狗男人,装什么空耳。
鹿问夏把吹风机从他耳边拿开,垂眸盯着他,“我问的是这个吗?”
她明明是问:我给你吹头发吹得舒服吗。
燕斯京冲着她傻乐,一手搭上她的小臂,将人拽到大腿上横坐着。
鹿问夏毫无预料,惊呼一声,“干嘛~”
还让不让人好好给他吹头了。
小嗓音带着丝丝缕缕的埋怨。
“宝贝,要不你给我吹一辈子的头吧?”燕斯京咧着嘴、厚着脸皮向她讨一辈子的福利。
“想得美!”鹿问夏从他腿上起来。
一边膝盖支在床.垫上,一脚踩在地面。
燕斯京微微仰头,想看她的表情,“不愿意?”露出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那我帮你吹。”
吹一辈子,行不~
虽然明知是男人口中的情话,但是鹿问夏听着就是不自觉掉进去。
叫人心头软又甜。
她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的贝齿。
调侃的腔调,“那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
“吹完头发,继续把我用在别的地方也行。”燕斯京玩味地勾了勾笑。
眉宇间的痞气弥漫开来。
明明放.荡不.羁,却又分外勾.惹人。
“燕斯京,闭嘴!”鹿问夏轻舔了一下唇角,“否则别怪女施主把你吃干抹净!”
“好可怕的女施主~”燕斯京装出软弱书生的模样,“恐怕不是女施主,是女妖精吧!”
他还故意瑟缩了一下上身,“看来以后要使出我的五雷八卦.革便.好好镇一镇你这女妖精,省的你去为害四方。”
“……祸害我一个就够了!”
鹿问夏觑着他。
狗男人简直表演欲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