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要是不做的狠一点,”宠溺地摩挲着她的发丝,“你还惦记那玩意怎么办?”
“……”
鹿问夏瞳孔骤然放大。
一个物件的醋,他也要吃吗?
这狗男人,真的是一个醋缸。
“我回去就扔了。”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脸庞。
燕斯京抖了抖腿,“那倒不用,”透着狡黠的眸色,“以后想耍的时候告诉我,我陪你耍。”
鹿问夏立时耳根通红,心头一片滚烫,“燕斯京,你能不能要点脸?”
燕斯京又张嘴咬了一下她耳根,“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瞧她这副羞涩的模样,他真的忍不住想现在、立刻、马上搞.她一次。
鹿问夏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昨晚被他亲眼目睹自己……
那个心理障碍,她好像还没跨过去。
“燕斯京,如果我看着你自己做,你什么感受?”
燕斯京眉梢上挑,嘴角缓缓拉开一个邪肆的弧度,“宝贝,难道你想看?”
鹿问夏蹙了蹙眉,她不想看、不想看。
这狗男人怎么老是拣不是重点的听。
她脸又红成个烂番茄似的。
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好像想用头发扎死他。
“宝贝,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燕斯京抚着她的后背,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人本就有七情六欲,了解彼此的需求,做.的时候会更和谐愉快。
“你脸皮真的很厚。”鹿问夏抬起头,抬手掐着他的下巴。
燕斯京大手覆在她抬起的手腕上。
眼里笑意狡黠,“我们坦诚相见了这么多次,你现在才知道?”
“宝贝,我倒是希望你跟我学学,”他拿起鹿问夏虚掐他下巴的小手,放到嘴边,在手背上亲了一口,“跟我脸皮一样厚。”
他还想跟她玩更多的花样,一起体验更多的极乐之旅。
“燕斯京,我敢肯定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鹿问夏抽出手。
双手抱胸,撇了撇嘴。
燕斯京舌头舔了舔后朝牙,要不是怕她开.裂难受。
他现在就把脑海中那些颜色废料倒出来,全部真枪实弹实践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