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王雨柔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李腾,高声呵斥道:“什么?谋逆乱党?李腾啊李腾,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言、血口喷人!皇上此刻不在宫中,莫非你竟敢趁此机会妄图造反不成?”
说罢,惠妃王雨柔娇躯一震,散发出一股威严之气。
“哼,企图造反的是你们王家之人。”
“皇上从太和镇王家大院搜出很多兵器,还有龙袍,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丞相王一水望风而逃,你们难逃其罪。”
“遵皇上旨意,丞相府所有人等全部抓起来严加审讯。如遇反抗就地正法。”
王雨柔听了李腾将军之言,惊呆当场。
就在眨眼之间,丞相府内的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如潮水般涌进来的士兵们驱赶至院子中央。
这些士兵训练有素、行动迅速,他们手持锋利的长枪,将丞相府的人们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
与此同时,另一批禁卫军则开始对整个丞相府展开地毯式搜查。
他们毫不留情地翻开每一个箱子、柜子,甚至连床底下也不放过。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被接连不断地搜了出来。
这些财宝堆积如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人瞠目结舌。
不一会儿,一名小队长模样的禁卫军跑到为首的将军面前,单膝跪地禀报:“启禀将军,经过仔细搜索,府中除了丞相王一水和武德将军王再兴此刻并不在此处之外,其余人员均已被困于这院中。”
说完,他微微抬头,等待着将军的进一步指示。
就在这个当口儿,刑部尚书文浩然与御史大夫崔镜二人匆匆赶到了府邸门外。
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门前。
此时正在屋内的李腾一听到下人禀报说文浩然和崔镜到来的消息,便赶忙迈步走出了院门相迎。
只见文浩然率先翻身下马,疾步走到李腾面前,开口就问道:“李将军,眼下这边的情况究竟如何啊?”
李腾拱手作揖后,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回文大人、崔大人,那丞相同其孙儿王再兴已然趁乱逃走了,不过其余众人皆已被牢牢控制住。不知接下来咱们该如何行事呢?”
文浩然闻言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沉声道:“此乃圣上之旨意,命我等对丞相之家眷速速从快查办!至于惠妃,则即刻打入冷宫囚禁起来。此外,丞相家中所有财物一律充公上缴国库。”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几个人不禁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那丞相昔日里可谓是权倾朝野、威风凛凛,但如今一旦犯下大错而倒下,转眼间竟变得一无所有,真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太和镇,王大福一家全部关进县衙大牢,一一审讯,王家为富不仁,在当地独霸一方。
百姓村民是敢怒不敢言,听说王家人全部被抓,纷纷前来告状。
多年以来,那王家仗着家族势力庞大,竟然暗中豢养了一批死士。
他们肆无忌惮地横行乡里,不仅为了采矿而强行抓捕壮丁,还采用各种卑劣手段欺骗和残害了许多当地身强力壮的男子。
这些可怜的百姓本应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却因王家的贪婪与残暴而命丧黄泉。
更令人发指的是,王家还常常公然抢劫路过此地的客商,毫不留情地夺走他们的财物甚至性命。
这种草菅人命的行径简直天理难容,激起了民众极大的愤怒和不满。
一时间,民怨沸腾,众人皆对王家的恶行咬牙切齿,可谓是人神共愤!
私自贩卖铁矿、制造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