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盛栀就脱掉外套往后扔,换了鞋踏上油门扬长而去。
白衬衫、超短包臀裙、黑丝在她身上勾勒出绝美的起伏线条,一眼冲击力的性感,妩媚却不显轻佻。
偏偏她又游刃有余地驾驭着这辆带劲的沉黑迈巴赫,至柔驰骋于至坚,富具性张力的反差。
第一次坐她开的车,谢北聿新奇之余,又觉这位司机太诱人。他一点也不在乎去哪,视线自然而然地黏在她身上。仿佛哪怕她把他载去卖了,他也乐意为她数钱。
车子终于停在了一个很有私密性的地方。
谢北聿隐隐感知到了什么,但面上装作淡定,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盛栀踩着高跟鞋下车,又绕到副驾打开车门,将谢北聿霸道地拉了出来,往后座一塞。
他自然听话地任由她动作,等扑面而来的柔软和香气坐于他腿上时,谢北聿终于绷不住低笑,
“栀秘书,你想干嘛?”
她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张瑰艳的脸因染上绯红薄雾更显得魅惑如妖,
“想,”她偏头,勾人的嗓音萦绕在他耳际:
“要你。”
谢北聿眸底的潮涌深暗几许,呼吸微重了起来,炙热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腰带向自己,又滑向大腿的透色黑丝,
“要了,”他理智早就被她扰乱,“对我负责吗?”
盛栀抬手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扣子,狐狸眸泛着秋水般的涟漪,“不负责。”
他捏住她放肆的手,制止她的动作,“那不给。”
但说这话的时候,他顺势翻转她的手腕,倏然咬住她的虎口,又漫不经心抬眼看向她。
盛栀的手蜷缩了下。
平心而论,谢北聿骨相偏西方感,又是东方皮相,加之商场历练带了些许凌厉气质,使得这样一双深邃的眼,锋利和昳丽并存。唯此看向一人时缱绻温柔,带着道不明的诱引。
盛栀被他眼神烫了一下,不甘示弱。
指尖最终停留在别处,眸中微漾,轻声道,“比你的嘴诚实。”
“宝贝,”他眸子危险地眯了眯,瞳底有藏不住的欲色,胸膛在微微起伏,手拍在她侧腰下,“确定要在这玩火?”
盛栀唇角露出微妙的笑意,她就不戳破他了,也不知道是谁之前挡板升得那么勤快。
她一手往后,开了下前座的后背收纳。
谢北聿看了过去,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是齐全的作案工具。
“聿总,”她撑在他的肩膀上,依旧顽强地沉浸在角色里,尽力挥散脸上蔓延的热意,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衬衫扣子一颗颗在他唇齿间分离。
“原来,栀秘书玩这么花。”
“嘘,小声点,难道光彩吗。”她已在他的放肆下散乱了气息,但极力补充完整这个设定,
“别被我老公知道。”
谢北聿没想到还有这茬在等着他,一下子气笑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带了惩罚性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