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梦琦与央宗拜完佛后,悠然漫步在格桑花绚烂绽放的草原上。微风轻拂,轻轻吹动着她们身着的藏袍,仿佛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一抹灵动。于梦琦轻声问道:“央宗,你一周后就要启程去学校了吧?”央宗点头回应:“是的,姐姐。”于梦琦微笑道:“戏剧学院真是个不错的选择,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会成为闪耀的明星呢。”央宗却摆手笑道:“明星之光并非我所求,我只愿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演员,如多布杰与宁静老师那般,用心演绎每一个角色。”于梦琦赞许地点头:“嗯,你的志向很伟大。”接着,她鼓励央宗:“相信你的梦想定能照进现实。”
正当两人沉浸在闲聊的欢乐中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喊:“梅朵,央宗。”她们连忙转身,只见老活佛正微笑着向她们走来。二人迅速双手合十,恭敬地称呼道:“上师。”老活佛的笑容温暖而和蔼,他对于梦琦说道:“梅朵啊,世间有些事,我们无法抗拒,该接受的便坦然接受吧。”于梦琦回应道:“上师,我明白。等我手术成功……”然而,老活佛却轻轻打断了她的话:“梅朵,过去已成定局,未来亦不可预知,你为何如此执着于未来的结果呢?”他继续开导道:“若过分沉溺于所受的苦难,只会被其吞噬,从而滋生更多的苦难。”于梦琦听后,深吸一口气,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再次响起:“梅朵!”只见白玛骑着骏马,如风般疾驰而来。他轻轻一拉缰绳,马儿便稳稳地停下。于梦琦急切地问道:“白玛!发生什么事情了?”央宗瞧着哥哥那羞赧的面容,忍不住捂嘴窃笑。老活佛似乎看穿了白玛的心思,也忍不住开怀大笑。
白玛一脸坚定地走到于梦琦身边,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胳膊,咽了咽口水,深情地说道:“梅朵!无论你现在或将来变成何种模样,我对你的爱永不变。”说完,他轻轻扯下于梦琦头上的白纱,深情地吻在了她被硫酸毁容的脸庞上。于梦琦的眼中涌出了泪水,她一把抱住白玛,情感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真挚的释放。
白玛再次将白纱轻柔地缠在于梦琦的脸上,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马背。自己也随后跃上马背,紧紧搂住于梦琦的腰肢,两人共骑一马,朝着远方那巍峨的雪山奔去。老活佛双手合十,为这对历经风雨的情侣诵经祈福。央宗则欢快地唱起了歌儿,蹦蹦跳跳地朝着小镇的方向跑去。她的歌声悠扬而动听:“远方的雪山啊,我美丽的姑娘,月亮是她的眼眸,呀啦嗦……”歌声在草原上飘荡,仿佛为这对恋人的爱情加冕。
此刻,谭雪燕与李良正漫步于云南丽江古城的悠长巷陌之中。巍峨的玉龙雪山矗立天际,宛如一位沉默的守护者,静静俯瞰着山脚下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导游们手执色彩斑斓的小旗,引领着一批批游客在古城的街巷间穿梭游走。街道两旁,青砖筑就的仿古店铺与客栈错落有致,散发着古朴典雅的气息。游客中不仅有来自国内的旅人,更有众多外国友人扛着摄影机、录制着视频,在异国导游的悉心讲解下,边行边聆听这些来自东方古国的神秘故事。
谭雪燕身着一套纳西族姑娘的传统服饰,更显其靓丽娴静之姿。她挽着李良的臂膀,两人携手漫步于古城的石板路上,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曲折,谭雪燕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一切仿佛如梦似幻,难以置信。李良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就在这时,一阵铃声骤然响起。谭雪燕急忙掏出手机,原来是好友于梦琦发来的彩信。照片中,于梦琦身穿藏袍,与白玛共骑于马背之上,远处雪山巍峨耸立,近处草地上格桑花绚烂绽放。尽管她以白纱遮面,但那份浓浓的爱意仍难以掩饰。李良见状,连忙询问谭雪燕缘由。谭雪燕将手机递给他,李良看到照片后,不禁发出一声感慨,为于梦琦终于走出毁容阴影而感到欣慰。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李良急忙接起电话,“喂!淑敏,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刘淑敏的声音传来:“哥,你能借我点钱吗?”李良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回事?舅舅每个月不是给你两万块钱的零花钱吗?怎么还不够花?”刘淑敏急忙解释道:“哥,我买衣服了。”李良生气地回应道:“你别骗我,衣服都是舅妈帮你买的。”一旁的谭雪燕听闻此言,便劝说道:“李良,女孩子身上总是需要有些钱的,你就借给淑敏一些吧。”李良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你要借多少?”刘淑敏回答:“一万。”李良闻言,语气更加不悦:“没有一万,只有两千,你爱要不要。”说完,他便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视线转到黄海市的街头,刘淑敏孤独地徘徊,离家虽近,心却远行。她面容憔悴,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突然,手机震动,一条消息打破了这份沉寂。她急忙翻看手机,当目光定格在李良转来的2000块钱上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脸上不自觉地绽放出一抹惊喜的笑容。然而,这份喜悦还未持续多久,另一条消息接踵而至。她点开“冰友联盟”的群聊,只见里面约定了某处“溜冰”的聚会。刘淑敏毫不犹豫地发出消息:“等等我,我即刻就到。”
与此同时,在丽江泸沽湖畔,李良坐在冰冷的石板上,手指轻拨,拨通了孙琴的电话。“喂!舅妈,是我,李良。”电话那头,孙琴的声音传来:“李良啊,我都说了,你先别急着来上班,这一年时间好好陪陪雪燕。”李良连忙解释:“舅妈,我不是因为这个打电话。我就是想问问,淑敏在不在你身边?”孙琴叹了口气:“李良,你别提了,前段时间淑敏非要独居,我们给她租了间公寓,现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李良听后眉头紧锁:“舅妈,她这么不懂事,你们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呢?”孙琴无奈地说:“你舅舅也同意了,说是让她历练历练,学会独立生活。”李良急忙追问房租是否已交,得知已交一个月的房租后,他心中更添几分忧虑与愤怒。他恳请舅妈多加管教刘淑敏的花销,孙琴应允道:“好的李良,我明白了。”
远在公司大厦办公室的孙琴挂断电话,随即又拨通了刘淑敏的号码,却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此时,刘淑敏已身处一处昏暗的KTV包厢内。红色灯光如地狱之火般诡异闪烁,映照着她与一名绿发、戴鼻环的女孩以及两个烫染着夸张发型的青年。茶几上,四个插着细小软管的饮料瓶赫然在目。他们轮流拿起饮料瓶,贪婪地吮吸着,瓶子里飘荡出缕缕白色雾气。吸食完毕后,刘淑敏脸上露出扭曲的快感,却浑然不知这种可怕的“恶魔”正悄悄将她拖向痛苦的深渊,为她的未来埋下了终身的悔恨与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