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那股感觉。
仿佛真的置身死亡。
朱高煦和朱高燧都是战场上尸山血海杀出来的。
对死亡的感觉,他们能够真切的感觉到。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狄平连忙搀扶两位王爷。
“大人,你们没事吧。”
朱高煦身体素质很好,加上本身就感受过身临绝境的滋味。
其心理状态,很快便调整了过来。
甩开狄平的搀扶,站起身,抬起头。
这时他才发现,姚广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酒馆里。
不过,这不重要。
朱高煦步子沉稳的朝着庄牧走去,来到跟前。
目光死死的盯着庄牧,开口问道。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想知道,庄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让他们瞬间就陷入一个十分虚幻的世界。
面对朱高煦的质问,庄牧不慌不忙道。
“两位大人来势汹汹,为了自保,不得已做了些小手段。”
“还望不要介意。”
朱高燧这时都还没有缓过来,他是最怕死的,那种窒息感让他现在都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
呕吐不止。
听着庄牧说的话,朱高燧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狄平搀扶下站起身。
擦了擦嘴角呕出来的胃水,后咽了咽,喉结不停滚动。
那股心悸的感觉才慢慢平缓下来。
朝着庄牧望去,道:“不要介意?我差点以为我死了,你让我不要介意?”
他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种死亡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而让自己陷入死亡的,便是眼前这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庄牧。
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庄牧闻言,倒也不慌,脸色依旧是风轻云淡。
“或许两位不清楚,在你们刚刚愣神的时候,我就给你们喂了杯毒药。”
“这毒药,七日发作一次,也就是说,你们每七天需要来我这寻觅解药,要是两位想要针对我,亦或者把我抓到诏狱里,折磨都无所谓。”
“不过两位应该先掂量掂量,到底是我一介市井之民的命贵,还是两位镇抚使的命贵。”
朱高燧闻言,思绪片刻。
七天发作一次的毒药?这天底下有这种毒药吗?
该不会是这小子在狐假虎威吧。
一家酒楼掌柜,怎么可能会随时准备这种毒药?
难不成其有什么隐藏身份。
可庄牧的老底都被锦衣卫扒干净了,就连庄牧爷爷那辈的事情,锦衣卫都略知一二。
其身份真实性应该没问题,可这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庄牧从未离开过应天府,长时间处于沉睡,也就其父亲病故的那段时间。
给自己父亲守孝三年期间,他是不在应天府的。
但庄牧父亲埋葬的地方,也就在应天府城外。
这应天府身为大明朝京都,要是有什么七日发作的毒药,锦衣卫不可能不知道。
“小子,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那位。”
朱高燧闻言,朝着狄平望去。
注意到两位王爷的目光,狄平连忙附耳解释道。
“王爷,他说的都是真的,这毒药就是我喂的。”
“颜色还是五颜六色的。”
朱高燧顿时脾气来了,一脚踹在狄平的身上,将其给踹倒。
“你他娘的!你小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