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之后,郑柯先去将今天的收获全都找郑大河卖了。
“这几株药材从哪里弄得?”郑大河看到他从鹰巢平台挖取的药材之后,面露惊讶之色。
“哦,这是我在一处悬崖偶然看到,就冒险采了回来。”郑柯随口回答。
“这几株药材上了年份,最低也有二三十年,对那些练武的武者都有作用,很值钱。这几株药,我给你一两银子一株。”
“好!”
郑柯将所有药材卖掉,到手五两多银子,学武的费用够了!
随后,他离开了郑大河家,朝自己家走去。
“明天就去县城看看。”
郑柯一边兴奋的思索着,一边推开家门。
“嗯?”
“有人来过!”
他进到房间,立刻发现了不对之处,房间内到处是翻动的痕迹,显然是遭贼了。
“郑老六,王大瓜!”
郑柯眼中厉色一闪,立刻想到这两泼皮。这两人的嫌疑最大,不可姑息。
夜晚,村中一处破烂宅院,仍然有灯光亮起。
这里是泼皮郑老六的家,他家里就剩他一人,邻居之间也没人来往,只有另一泼皮王大瓜与他厮混。
此时,两人正在喝着酒,吃着火锅,好不惬意。
突然,咔嚓一声巨响。
就见一个黑影直接砸穿了窗户飞了进来,当即把桌子砸翻。油灯熄灭,房内一片漆黑。
“什么东西?码的!”
“踏马的!找死吗?是谁?”
两个泼皮猝不及防,也被吓得倒在地上,口中不干不净的乱骂着。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黑影猛地窜进来,手中拿着个棍子对着两人就是劈头盖脸一阵猛抽。
“哎呀!疼死了!”
“爷爷饶命!”
两人瞬间被打翻在地,惨叫不已。就在两人以为要被打死的时候,殴打停止了。
好大会儿,他们才敢抬头偷看,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到那人早已不见了。砸烂窗户进来的只是自家院子里一张破烂椅子。
“这他妈谁啊?”郑老六欲哭无泪。这特么吃着火锅喝着酒正过瘾呢,就被人一顿狂抽,上哪里说理去。
这边,郑柯回到家中,浑身轻松。
“揍人就是爽。”
最近他追踪野猪群超度,又要打猎搞钱,神经绷得很紧,火气很大,逮着不长眼的暴揍一顿,十分舒爽。
......
清晨,郑柯背弓带箭,腰挎猎刀,背上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离开家门。
包裹之内放着一个藤筐,里面乃是那幼鹰。这东西放在家里,他着实不放心,唯恐被两个泼皮偷盗。另外,他也想看看去县城有没有路子卖掉。
他的怀里则放着全部身家,二十三两多银子。他要去县城找个武馆学武。
黑水县城距离靠山村更远,足有近百里。全靠跑路也不是不行,但郑柯不认路啊。好在黑虎庙镇上有码头,可以坐船顺流而下,沿着黑水河一路直达黑水县城。
郑柯得到郑大河指点,稍微寻找,就找到了可以搭乘的大船。他找到管事的,交了一百枚铜钱,就顺利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