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一番后,丁珰开始正式教石破天丁家功夫。
“天哥,瞧好了,这是我们丁家的一十八路擒拿手。”
丁珰一掠头发,将十八路擒拿手一一演练给石破天看。
这套擒拿手法虽只一十八路,但其中变化繁复,演练起来,直令人眼花缭乱。
但在石破天眼中,丁珰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明了,一目了然。
待丁珰将十八路擒拿手法演练完毕,他已都记住了。
丁珰收起架势,问道:“天哥,你记住了多少?”
石破天道:“都记住了。”
丁珰睁大眼睛瞧着他:“真的?”
“嗯。”
丁珰踮起脚仔细瞧他的脸,见他神色坦然,不似说谎。
欣喜道:“看来天哥是个武学天才呢,只看一遍就记住了。”
石破天受此夸奖,嘿嘿一笑。
丁珰道:“那你来和我拆招演练吧,记得不准用内力。”
“好。”
于是两人当场逐一拆解演练起来。
这十八路擒拿手是贴身制敌的功夫,过程中难免有些肢体触碰。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贴贴碰碰,连空气也变得暧昧起来。
十八路擒拿手演练完毕,丁珰一颗芳心早如小鹿乱撞,难以自持。
石破天见她脸色红红的,呼吸也有些凌乱,便问:
“叮叮当当,你是不是累了?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我们明儿再练。”
丁珰听他说“休息”两个字,一张脸更红了。
低着头道:“休息?你想去哪里休息?”
石破天笑道:“我当然是回长乐帮休息。你就好了,你的房间就在这里。”
丁珰一怔,倏的面红如血,一跺脚道:
“你回你的长乐帮吧!”
转身跑进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石破天愣在原地,挠了挠头,嘀咕道:“叮叮当当怎么忽然生这么大气?难道女孩子都和妈妈一样爱生气吗?”
他小时候和妈妈住在山里,妈妈也时常生气,他要是去问,反而会招来一顿打骂。
所以他也不追进房里,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丁珰贴在门后,从门缝中见他真的走了,暗恼道:
“这个笨蛋,就不知道进来哄哄我吗?”
但想起刚才和他演练十八路擒拿手的情形,嘴边又露出微笑。
……
石破天一路回到长乐帮。
回房的路上,沿途见到的帮众,无不向他躬身问好。
虽说前几日也是如此,但今日却大有不同。
石破天在猛虎堂一招挫败雪山派“气寒西北”白万剑的消息不胫而走,帮中上下,惊喜者有之,悚惧者有之。
喜的是长乐帮从此声威大震,作为长乐帮的一份子,他们以后在江湖上都能挺着腰杆走路。
惧的是帮主残暴不仁,原本武功平平,就已胡作非为,如今练成神功,只怕更加肆无忌惮。
一时间,长乐帮总舵的大小头目们,竟有点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普通帮众见到他,更是敬畏无比。
行礼的态度更加恭敬,问好的声音也更大,生怕得罪了他。
石破天心下奇怪,加快脚步,打算回去问问侍剑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帮主的小院,却见一人跪在门前。
他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捷豹堂主展飞。
“展堂主,你怎么跪在这里?”石破天走上前,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