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4章 与众不同的编织袋,侦办人员的疑惑(1 / 2)渴慕美好首页

当国庆把编织袋的东西都倒出来的时候,满地滚落的都是白色的塑料药瓶子。

国庆的父母很是惊讶,相互看了一眼,莫名其妙。

“你捡的?”国庆的父亲问妻子。

“没有啊,我没捡过啊。”国庆母亲也是一头雾水。

“这怎么和我家里的一模一样呢?”正在疑惑的国庆看着手里的白色药片,和自己家里的是一模一样的。

什么情况?怎么市里的家里有?老家还有,难不成这是种出来的吗?

国庆一阵迷惑。

“你先把这十几瓶装起来,民警对国庆说:“走,咱去房间说。”

民警向国庆的父母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一同进了窑洞。

国庆的父亲把火炉子捅了捅,又往上面加了两块钢炭,盖上盖板,他坐在火炉旁问:“你说那是啥玩意儿?”

民警笑了:“我也想问你哩,那是啥玩意儿?”

“问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儿,你就知道它是从哪来的吧?”民警半开玩笑。

“我也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国庆父亲认真的回答着。

“它是在你家里发现的,你都不知道它的来历?”

“要不是你们今天发现,我还真不知道这玩意。”

“那你一直都没注意到那地方吗?”

“你今天不让我们去看,我真的不知道那里还有那么多东西。”

“那你和姨想一想,到底是你们两个人,谁给那放的?”

“反正我没放,”国庆爸爸坚定的说着,顺便看着妻子。

国庆妈妈说:“我再收拾东西,也不至于收拾这些东西,再说这些东西从哪儿去收拾?”

“是不是谁来你这儿把东西落在这了?”

“这段时间没人来过呀。”

“你二老慢慢想一下,想一想,这是什么时间放在这儿的?是谁放的?慢慢想想。”民警提醒着。

“想一想,没有人来啊,国凤这段时间和娃都从来没回来过呀。”国庆的爸爸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这才问:“你们是不是调查什么?”

“大叔,刚才我也没告诉你,我们就是市公安局的,警察。”

“啊,警察,”国庆的父亲一阵诧异,喊了一声:“那你们到我家是…?”

说着他看了看儿子:“是不是国庆这小子犯事了?”

“没有没有,是他配合我们调查一些事情。”民警解释道。

“调查事情?调查什么事情?”国庆父亲问。

“就是现在这个编织袋啊。”民警用手指了指那放在地上的编织袋。

“哦,编织袋。”国庆父亲看了一眼说。

“这个你们已经确认过了,不是你们家的编织袋,现在我们就是要问清楚你这个袋子是从哪来的?”民警问。

“是呀,从哪来的?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呢。”国庆父亲看了妻子一眼,思考着。

“我再问你,你看你家里这些地方,还有像这种一样的袋子吗?”

“哦,你这话还提醒了我,把我问迷惑了,让我再转转看一看。”

不自信的国庆父亲起身走向另一口窑洞。

其实要说的话,国庆的老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转的地方,除了两口窑,一个很大的院子,刚进门的右手,就是用石棉瓦搭建的小棚子,那里面除了常用的农用工具,就是放了一些砂石和砖块,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放这些东西。

国庆父亲一个人在院子转了一圈,又在另一个窑洞里面转来转去,翻了一下,根本没有找到同样的袋子。

几个人又坐在一块,围在何火炉旁。

那位警察开口:“叔,我想问一下,你在市公路段上班的朋友叫什么?”

“公路段?公路段?”国庆父亲想了想:“哦,你是说的贤良吧?”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李贤良!”国庆父亲一个字一个字有力的说。

“那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前几年得过一次脑梗,现在用药控制着呢,其他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那你现在吃的这个治脑梗的药是什么药?”

“梗通抗栓丸。”

“你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这个药?”

“当然可以,”说着,国庆的父亲就从旁边的桌上拿来了一个淡黄色的盒子。

民警打开一看,里面也是白颜色的塑料瓶子,但是外面有商标,里面有说明书,关键是瓶子盖子上面还有打上去的日期,但这个瓶子和他发现的那种瓶子尺寸不太相符。

民警从编织袋里取出一个塑料瓶子,比较了一下:“还是有区别的。”

国庆急忙把两种瓶子放在一块比划着。

民警看完后把药递到国庆父亲的手里:“你这药是你平时自己买的吗?”

“我不买,都是国凤买的。”国庆父亲诚恳的说。

“国凤是谁?”民警问。

“我大女儿。”

“你大女儿她是干什么的?”

“胡成精哩,当什么老板,搞啥百货批发,老说不赚钱,我也不太清楚。”民警看到,一提到女儿,国庆父亲就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民警突然想到了在车上国庆谈到姐夫时的表情:“那除了你女儿给你买这药之外,还有谁给你买过?”

“没有人买过。”国庆父很干脆的回答着。

“你再想一想,你是不是还托过其他的人?比如说同学呀,朋友啊,各种关系能不能找一点好的药来治一下?”民警问。

“你看我现在和正常人基本没有啥区别,除了说话能慢一点,没有啥大的妨碍,我一直就吃我女儿给我买的这药,没有托关系或走后门买过药。”

“你肯定你没有找过熟人,或者走后门买过其他的药?”

“没有,我这个药一直没换过,我一在吃着哩,大夫也不让胡乱换。”

“那我再问你,你和你那个叫李贤良的朋友来往多吗?”

“噢,你说贤良,有事了就来往,没有啥事就几乎不来往,他在城里,我在乡下,都不方便。”

“你有事指的是?没事,指的是?”民警不解的问。

“当年他和我一块出去支援三线,在那里修路,我想家了就跑回来了,他坚持下来了,就在那里一直干了下来,后来国家给他安排了工作,在公路段上班了,成了吃国家饭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就是个普通的人,儿子不想种地,我去找他,想让他给儿子找个事,虽然说他没有多大权,但还是给儿子把工作安排了,就是在那个什么县,一直养护着公路哩,谁知这小子不吃苦,干了不到一个月就跑了,把我给气的,但也没办法,后来我知道了那个县城条件也不好啊?”

“你还能记得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联系?”国庆父皱了皱眉头。

“对,也就是你们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联系的?”

“哦,最近的,我想想,我想想,好像就是为国庆安排工作去找了他,从那以后再没有联系过,有七到八年了。”

“都七八年了,你们都没联系过?”

“没有,让我算算啊,国庆有事是95年去的,现在是我,现在是01年,哦,六年了,五六年时间没见面了。”国庆父亲给出了准确时间。

“那他也没来过你这,你也没去过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