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的唇角噙着笑意，她路过的婢女和侍卫们都吓得大惊失色，还以为大白天的看到鬼了，甚至有些胆小的都吓得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夜无寒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一脸惊容，仿佛有几道惊雷在他的脑海劈下，使一场惊恐的暴风雨席卷了他的大脑。

这……又怎么可能？夜无殇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夜无殇竟然……能说出一句流利的话……说明夜无殇不傻了！

夜无殇站在曾经她坐过的王座之前，对上夜无寒那双写满震撼的眸子，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夜无殇的身上。

夜无寒缓缓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夜无殇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夜无殇嘴角微扬，“不过一年没见，五哥可就认不出九弟了？没想到啊，我不在，这天下可是要变了啊。”

夜无殇的眼睛含着笑意，笑意遮住了她眸底的清冷的寒芒，一丝杀意一闪而过。夜无寒双腿一软，身躯微颤着，此时的他就像是老鼠见到猫，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真的……真的是你……”夜无寒的瞳孔骤然紧缩，那张熟悉的脸正在慢慢靠近他。

“我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见到我都跟见到鬼一样？恩？皇……上？”

夜无殇特意加重了“皇上”的字音，她唇角的笑意不断加深，夜无寒感觉自己的脊椎覆上一层寒霜，眼前的脸曾令他无比厌恶，现在却令他新生恐惧。

虽是一模一样的脸，但夜无寒却从夜无殇的瞳中看到了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