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镇西北方向的半入式二层建筑。
客厅内。
三个人依旧沉默着。
谢苗理没有在红茶了,修杰富也已经没有喝热可可了。
在李宸东进入客厅后。
三个人的视线同时集中在他的身上。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李宸东的身上,还是看得他心里发毛。
“怎么了?”
“回来了?怎么样?”
李奥拉没有回答李宸东的问题,而是开口询问。这么长时间与两个相识不久的男士相处,李奥拉尴尬的都能扣出三室两厅了。一开始三个人还能有少量的交流,渐渐地越来越沉默。
“出什么事了?”
李宸东脸色铁青、阴沉,眉头紧锁。他的褐色的眸子里,清晰可见的是愤怒和悲切,以及深邃的一种不可理解的微妙情绪。
李奥拉不可追问。
“李宸东?”
李宸东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完,又喝了一杯。他的情绪似乎才稍微缓和下来,转身看向李奥拉。
“你到底怎么了?”
李奥拉疾步上前,她这才发觉李宸东似乎流过泪,眼眸里有不少红血丝。
“是不是艾伯特老师和神甫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又追问。
李宸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赫然变得坚毅。
“艾伯特老师已经身亡。”
“什么?”
李奥拉的震惊无以复加。
“那神甫呢?你没有找到他,还是说他也已经……”她捂住嘴巴,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时候,艾伯特到底遭遇了什么?在霍宁镇不可能有其他的势力,想要致他于死地。
一定是A先生,是詹桑德。
他真是个疯子!
艾伯特和神甫在教堂地底密室,举行仪式,拯救小镇居民的事,李奥拉已经听李宸东讲述。
他只是想救人。
却丢了性命。
李宸东摇了摇头。
其他人都屏气凝神的倾听着。
“我在教堂神甫的办公房间,发现了一具尸体。”
“教堂内只有一具尸体,尸体面目全非。不能确定是神甫还是助祭。也许另外一个人躲到了教堂地底密室并没有死,但愿他还活着。”
“我有一种预感,如果神甫身亡,艾伯特老师不可能置身事外。”
“即使是助祭身亡,神甫和艾伯特老师也不会无动于衷。”
“所以,我判断在教堂出事的是神甫,而艾伯特老师在别处,被困住了,或者已经出事了。”
“于是我去了学校的某个密室。”
“在那里确定了艾伯特老师已经身亡。”
……
李宸东的思维有些混乱,他一向很冷静。现在却方寸大乱,甚至没有想去教堂地底确认一下,也许神甫和艾伯特躲在了地底密室。
死去的是其他人。
李奥拉理解他的心情。
艾伯特,对李宸东很特殊的一个人,亦师亦友。
李奥拉又问道,“你没有去教堂地底密室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