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璃不怀疑司清说的话的真实性,毕竟,他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而且,司清确实有这个实力。
虽然,现在他的实力比不过祁辞和夏礼。
实际上,谢璃觉得夏礼的眼里根本不可能出现其他人,他的身心神都死在司清身上,但是,不妨碍司清有‘见一个,我杀一个’的想法。
正如,他的相好,夏礼也是一样的想法和作为,但凡有一个人勾引司清,让司清的眼中有一个其他的谁,夏礼见一个,杀一个,杀到司清眼里没有其他人。
谢璃喝了一口水,润润了口,平复了一下心跳,缓解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回归正题,“嗯,你想要刺激他?”
司清神色清冷认真,说:“嗯。”
谢璃不敢教他太狠的行为,怕他玩出事,虽然夏礼的自控力很好,也很爱司清,但是,不论再怎么说,毕竟夏礼还是一个男人,也有基本的行为欲望。
何况,司清长得倾世一绝,清冷的气质,隐约的禁欲感,冷漠疏离,不近人情,又无端有着一丝孤傲之感,让人欲罢不能。
其实,谢璃知道司清很强势,他不悦的时候,他战斗的时候,冷得像一块锋利彻骨的冰,极强的强制感和压迫,谁不服,都会被他的严寒侵没。
在冰的领域,冷漠无情,寂静寒冷,强势,不容抗拒,更是强悍的统治。
司清只有在面对亲人朋友,冷意才消散,但是不能否认,他是一个极其强势的人,实力强悍,性格冷情,凉薄疏离。
说白了,依照司清强势的性格,他对夏礼,愿意做下面那个,一是真的喜欢夏礼,二是夏礼对他而言真的很特殊,无可替代,三是他愿意臣服于夏礼,愿意为对方做下面那个,屈身在下。
但凡司清不愿意,依他强势的性格,都不会做下面那个,而夏礼也绝不会逼迫司清,绝对会给予他尊重和自尊,所以,只能是司清愿意。
不过,谢璃还是很意外,实在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强势的冰山美人,竟然会做勾心上人这种事情?
难以想象的同时,谢璃又感叹,这谁顶得住?
清冷强势的美人变成一个乖巧听话的宝贝,肤白貌美,腰细腿长,一心一意。
何况,他,只勾你一个。
谢璃想了一下,暗道一声,玛德,我都心动了,实在让人难以把持,想一下都不行,真不知道以往夏礼是怎么忍住的?
要不是他们两人做了,谢璃当场怀疑夏礼是不是不行。
“你可以侧身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他一掀开被子,就能看到你。”
——“嗯。”
“额,你还可以把脚搭在他的腰上。”
——“……”,“嗯。”
“冰淇淋。”
——“这是个很好的办法。”
“也可以用蜂蜜。”
——“嗯。”
声音愉悦,尾音上扬。
“你踩他,他会受伤吗?整个人踩上去的那种。”
——“不会。”
“那你踩吧。”
反正伤不到,对方只会爽到。
——“嗯。”
“额,你们是只在床吗?”
——“嗯。”
“换个地方。”
——“什么地方?”
“桌子,椅子,水池,随便你们。”
——“好。”
“额,你要是想玩得狠的,可以对镜子。”
——“……”
“你和他书画都不错吧。”
——“……”
“下棋也可以。”
——“……”
“其他的,你就看着办。”
司清低下头,不好意思,好似想到画面,想得不自在,小声说:“好。”
谢璃把衣袖拉上些许,露出银铃,问:“我问你个事儿,你知道这个银铃吗?”
司清抬头看向他手腕上的银铃,有点惊讶,说:“嗯,这是祁辞母亲的遗物,也就是祈神殿上一任祭司大人的遗物。”
“听说,这个银铃是神族给历代祭司大人的信物,由历代祭司大人相传。”
听起来,是一件很贵重的物品。
谢璃没想到,这个银铃是祁辞母亲的遗物。
谢璃知道有的东西不应该多问,但是他还是想知道,犹豫地说:“你能跟我说说祁辞,或者,他母亲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不说的,我就是有点好奇。”
司清对他说,“祁辞是神族最后的血脉,神族一脉相承,他的父亲和母亲已经离世。”
“祁辞的父亲是上一任审判官大人,母亲是上一任祈神殿的祭司大人。”
司清又似是想到什么,对谢璃说,“据说,每一任祭司大人都要会祈神之舞,为一脉相承的神族祈福,祭司大人是神最忠诚的信徒。”
谢璃一愣,“也就是,这个玩意给我,我还要学跳舞?”
在他的注视下,司清点头,肯定地说:“是的。”
“那是只有祭司大人才能跳的祈神之舞,象征她对神最忠诚的信仰。”
谢璃有点不解,“其他人不能跳?”
司清对他说:“不能。”
谢璃又问:“为什么不能跳?”
不就是一支舞吗?还搞人的区别对待?
司清说:“其他人不为神认可,跳不了。”
谢璃皱眉,低声问:“这个舞一定要跳吗?”
司清说:“嗯,这是每一任祭司大人的职责,信仰神,敬爱神,取悦神。”
谢璃不悦地皱起眉,不满地说:“我一个男的,怎么能跳舞?”
谢璃低头看了一眼银铃,又说:“回去让祁辞把它取下来,我不戴了。”
司清抬眸看一眼谢璃,见谢璃的情绪有点暴躁,不由欲言又止,小声问:“男的,不能跳舞吗?”
谢璃一时语塞,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纠结,重叹了一口气,难言的支吾,“哎,不是,也不是不能跳舞,就是,很奇怪。”
司清低下头,似是为难的抿了一下唇,莫名的低沉,低声说:“奇怪吗?”
谢璃不解地说:“不奇怪吗?”
司清又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有点低沉不安,小声说:“其实,我也会跳舞。”
“不过,我不会祈神之舞,我会清冰剑舞,这个剑法的前篇,是一段舞。”
“很奇怪吗?”他又低声问了一遍。
谢璃无奈地看着他,一时无言,这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谢璃的语气有点急躁,“这不一样,你那是剑法,我这儿不是。”
司清不解地说:“不都是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