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金虎自然是还记得的,拓跋烈曾经放出的话,谁动慕容楚楚,他就要杀谁全家。
但孙金虎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匈奴帝国再强大,也不能打到大宁王朝的都城来。
那就不能实现拓跋烈杀他全家的话了。
所以,色胆包天的孙金虎,并不是十分害怕。
孙金虎面色不太高兴,兴致索然,自顾自地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莺莺燕燕之中,陈娇一直盯着孙金虎的动静,她看向孙金虎的目光里,掩盖不住绵绵情意。
终于,陈娇起身走了过来。
“孙金虎,你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
“陈娇,你也来了啊!来,陪我喝一杯!”
孙金虎看了一眼来人,递过一杯酒去。
陈娇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酒杯,“怎么?让我陪你喝酒,也不请我坐下吗?”
“哈哈哈,好你个阿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陈娇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你这个大才子,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次诗词大会是你发起的,总不能让大家看你黑着脸啊!”
孙金虎举杯:“来!陪我喝一杯!”
陈娇见他不答话,也猜到了大概,心情瞬间变得不好起来,也举杯喝了一杯,“孙大才子,又在为那个男人婆伤心难过了吗?”
孙金虎眉头皱了皱,想要呵斥她一句,但还是忍住了,“陈伯父不是不准你来的吗?”
陈娇之父陈伯远是大宁王朝都察院左都御史,官居正二品,也是不折不扣的顶级巨头。
孙金虎的爷爷虽然贵为内阁首辅,但终究是年纪大了,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待多久,谁也不敢保证。
至于他的父亲或者叔叔辈们,最高的还只是一个正四品的知府,就是孙金虎的父亲孙福林。
孙福林与陈伯远年龄相仿,但考中进士的时间,却相差了八年。
就在八年时间的差距,导致了二人在官职上,有了巨大的鸿沟。
孙福林只是大宁北方边境怀远府的知府,而陈伯远却是大宁九卿之一。
二者身份地位已然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孙金虎不愿意轻易得罪陈娇,他并不是毫无脑子的官宦子弟,起码的利害关系,还是懂的。
陈娇瞥了一眼孙金虎,没好气地说道:“这次如果不是你孙大少挑头,举办的诗词大会,我才不乐意来!”
“你可准备了什么诗词?不妨写出来,供大家欣赏一二?”
孙金虎岔开了话题。
陈娇摇了摇头,“有你们这些大才子在,小女子就不用出乖露丑了!”
“好!好诗!”
一阵叫好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孙金虎两人走了过去。
陈玉林被众人围在中间,满面得意之色,嘴上却说道:“哪里哪里,各位见笑了!只是拙劣之作而已,不敢贻笑大方!”
看他那嘚瑟样子,哪里是拙作啊?
分明就是平生仅有的得意之作。
“团圆——天上明月似玉盘,地上月饼圆又圆。明月月饼何其圆?才子佳人共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