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趁着这个机会,能够多抢一些东西和人才回去,他自然不会放过。
“那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将所有的设施都焚毁一空?”赤妖不禁有些不解地问道。
辛炎笑道:“反正这么一闹,我们已经和凌宵派势成水火,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现在能够给他们上些眼药,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的。另外,我把所有的设施都焚毁一空,也是为了要断了这些生产修者回来这里的念头。”
“果然够狠。”赤妖一听,不禁恍然大悟。这些生产修者都是靠着船厂、灵苑、兽苑、炼器、炼丹殿、炼食殿讨生活,辛炎把这些地方都焚毁了,他们纵然能逃回去,也无以为生。
“几个人混上山去,居然也能把堂堂凌宵派搅得天翻地覆,杀得血流成河!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凌宵派是干什么吃的,对方把镇神峰都洗劫了,他们居然连追都不敢追?”
“凌宵派再不是以前的凌宵派了!”
当辛炎剑斩镇神峰,劫掠凌宵派的消息传出,天下皆惊。谁也没有想到,号称剑修祖庭的凌宵派,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要知道凌宵派自立派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攻破过山门,不,从来只有凌宵派攻破别的势力的山门,而从来没有门派和势力可以威胁到他们,更不要说攻破他们的山门了!
凌宵派数千年积累下来的威势,即便是远成偏僻荒芜的不毛之地的妖魔亦是闻之而变色。凌宵剑修之所以可怕,并不在于他们的势力有多么的强大,而在于他们精纯无
比的剑意,和永不言败的剑心!
很多时候,哪怕只有几个凌宵派的剑修,哪怕明知道必败无疑,他们也敢面对着强大的敌人发起决死地冲锋。
这才是凌宵派剑修真正可怕之处。
然而这一次,辛炎和赤妖及几个吃货,却一举杀入凌宵派的心腹之地,剑斩断镇神峰不说,还肆意烧杀抢掠,直接将凌宵派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宗门重地被对方侵入,对于任何一个门派来说,都绝对是一个奇耻大辱!
更何况,被入侵宗门的还是号称天下第一宗门的凌宵派。
可是辛炎却如入无人之境,在凌宵派宗门重地一番烧杀劫掠之后,还突破凌宵派的重重围困跑掉了。而凌宵派的剑修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前往追击拦截他。
当人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全都震惊得难以相信。堂堂的凌宵派宗门重地被人劫掠了不说,居然连追击拦截敌人也不敢。
一夜之间,凌宵派那战无不胜的形象顿在人们心中轰然崩塌。
不过,对于各大势力的人来说,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在惊愕之余,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数千年以来,凌宵派一直是天下最强大的门派和势力!各大门派和大势力都始终生活在他们的阴影和淫威之下,他们对凌宵派吃瘪,自然不会抱以任何的同情,更不会给予他们任何的帮助。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一些门派和势力,甚至开始对辛炎暗送秋波,为他们传递情报和提供补给方便。特别是当辛炎路过妖魔的境界时,各大势力竟是心照不宣地让开道路,并在路边放上清水和各种补给品。
这让辛炎所部的开进,在更多的时候不是像在行军,而是像是在旅行。这也让他们行军的速度大为加快,很快就与前来接应的战部会合。
“大人,可算见到你们了。”率部前来与辛炎会合的是吾金和阿哲。这两人是从水南起就一直跟随辛炎混的,一起不知历经了多少生死血战,彼此之间感情之深厚,与兄弟手足无异。
辛炎看到吾金和阿哲显得很高兴,他拍拍两人的肩膀,大笑道:“听说你们现在修为长进了不说,还在妖魔两界都闯下了赫威名,手下雄兵数十万不说,还富得流油啊。有你们护驾,我可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们这点水平,哪敢和大人您比啊。”吾金和阿哲听到辛炎这般夸他们,脸上皆是一脸地羞色。
正如辛炎所言,这些年来,他们确是修为大进,寻常妖魔修三族的高手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这些年来,他们在妖魔腹地攻城掠地,手下兵将由最初的万余之众,都扩充为数十万之众。这让他们平时也不免有些自傲。
可是当两人在辛炎面前,却哪里还傲得起来。冥王、寂元、寂雪、寂风、寂华、寂清,哪一个不是名震天下的高手,可是他们却全都死在辛炎的手上。
至于他们所谓的赫赫战功,在辛炎面前更是不值一提。辛炎出自海西云洲之后,无论去到哪里,就能在哪里叱咤风云,大杀四方。无论是在血冥境,还是在天域魔疆都莫不如是。
特别是这一次,辛炎深入凌宵派,剑斩镇神峰,击杀寂清并将凌宵派弟子杀得积骨如山,血流成河,天下亦为之震动。现在天下间的各大势力一提起辛炎,无不耸然而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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