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笑道:“没用的啦,姨娘,这种小把戏能拖多久呢?一息?我便转过头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将我打倒?”
说完正待转头,浑身却是一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一惊非同小可,方才喝下去的酒也化作汗出现在额上。
于是厉声道:“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么?”
耳中却听身后椅子响动,有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中,轻轻拍手道:“精彩!精彩!真是母慈子孝,感人至深,大户人家果然玩得花哨!”
床上女子面色霎时变得通红,斥道:“并非你想象那般......你又是何人?”
先前危机虽然暂时解除,但屋中悄无声息多了两个黑衣人,自然并非好事。
说胡话这无理之人暂且不提,另一名黑衣人自进屋便直勾勾盯着她看,一副色中饿鬼模样。
想到此处,女子神色不免有些惶恐。
徐行坐在椅中向床上望去,不由暗赞一声,又顺着女子视线,看到了色授魂与的葛长老,微微有些尴尬,同伙如此,别人眼中他自也好不到哪里。
同时心中一动,于是咳嗽一声,随意一掌悄悄拍向葛长老,笑道:“你吓到美人了。”
徐行这一掌却落了个空,葛长老虽已色迷心窍,心中警惕竟然还在,徐行掌还未及身便下意识闪开,此时已坐在另一侧椅子中,向徐行笑道:“所言极是,此等娇花,是该细细品尝才好。”
说罢,拿起桌上酒壶,打开盖子闻了几闻,赞道:“倒是好酒!”
倒满两杯,将一杯推与徐行,道:“请!”
徐行低头看了看酒杯,笑道:“确实好酒。”便一饮而尽。
年轻男子见无人搭理,喝道:“还不速速将我放了,否则一会侍卫前来,你们再想求饶可就来不及了。”
葛长老喝了杯酒,起身走到年轻男子跟前,突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笑道:“小畜生,你在狗叫什么?赏花之时,旁边却有个苍蝇嗡嗡直叫,当真让人心烦意乱。”
年轻男子怒不可遏:“你居然敢打我?给本公子等着......”
话没说完,却戛然而止,随即软倒在地。
徐行手上动作一顿,惊讶道:“你杀了他?”
葛长老点了点头,讥笑道:“连姨娘都染指,又看不清形势,可谓又坏又蠢,杀了便杀了。”
床上女子惊呼一声,又飞快捂住嘴巴,一双美目之中满是惧意,更添几分颜色。
不防又听得当啷一声,女子与葛长老循声看去,却见徐行软倒在椅中,酒杯被扫在地上,眼中尽是疑惑之色。
葛长老问道:“兄弟可有不适?”言辞之中,颇为关切。
徐行手捂胸口,一时答不出话,只是伸出手指来,指着葛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