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胡长秀立马红了眼。
骆乔可是说了,是那个营长的媳妇举报的她。
骆家和见她神情激动,只能劝她“你冷静一点。”
胡长秀红着眼眶激动“我冷静?”
“我怎么冷静?”
“她把乔乔跟甜甜都祸害进去了,自己倒是过得潇洒自在是吧?”
“她还去咖啡馆……”胡长秀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随后双手捂住眼,号啕大哭“我的乔乔都没去过。”
“她遗落在外面二十年,刚一回来就陪着甜甜下乡去了,我都没机会好好补偿她,陪她吃些她在乡下没机会吃的东西,喝些在乡下没机会喝的东西。”
“结果……结果她转头就被那些乡下人害去劳改去了,这些个心思恶毒的贱人……”
她哭得凄惨,其他人却都皱眉。
不知道是觉得她说得不对,还是觉得骆乔确实运气不好,碰见了温棠这样恶毒的人。
没人安慰的胡长秀哭了一会也是不哭了,她用手绢擦着眼泪,鼻涕,虽双眼通红,但那双通红的眼里却是盛满了恶毒,“哼,不过这个贱人别想好过。”
“她以为男人在部队当个小军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举报她男人滥用职权,她等着她那个男人跟她一起滚回乡下去吧!”
“还有,她一个乡下的小贱人,也想学别人想当厂长,卖东西?”
“我看她是痴人做梦。”
“等着,我先毁了她男人的事业,再对付她。”
“她敢毁了我闺女,我绝对不让她好过。”
骆家和闻言只皱着眉说,“你做归做,别大声嚷嚷,让人听见了,到时候该怎么看待我们骆家?”
骆家和现在提起骆乔跟骆甜的事,眉心就皱得舒不开。
原先下乡还好说,最起码是响应号召。
虽然看起来,好像有些脑子不太好。
但响应号召也有响应号召的好处,最起码能落个积极青年的名头。
骆家和本来都打算好了,只要骆甜跟骆乔能静的下心吃苦,等上个两三年,争取两个先进的名头,他就有办法把人弄回来,到时候还可以凭着这个先进青年的名头,给她俩谋个好工作。
可如今这……
简直是糊涂透了。
骆家和也是忍不住,“要我说,乔乔也是让那家人养坏了,又不是缺少吃喝,何必做这样的事?”
“她要是踏踏实实的……”
胡长秀立马打断“那能是她想的吗?”
“她一个姑娘家,到那种吃人的地方,她吃不好,住不好的,就想着让自己过的好一些,也能是错吗?”
“再说了,像这样,互相兑换着票,物资的事,多少人干啊?”
“什么稀奇事啊?”
“有谁会去举报啊?”
“偏就那样的乡下人缺德,眼红着长,看不得别人好。”
骆家和也就不说话了。
骆汉卿又掏了自己的手绢给胡长秀,换了个话题,他问胡长秀“乔乔跟甜甜的东西还在乡下,要去收拾回来吗?”
“得空了去收拾回来吧,回头给她们寄过去。”
“马上天冷了,在里面也不好过,”骆家和说。
“行,我知道了。”
之后一家子都没什么吃饭的心思了。
一桌子菜,随意的戳了几筷子,就让家里的阿姨收拾下去了。
温棠不一样,温棠胃口可好了,她吃完饭,还能再吃一个蛋糕。
坐在顾晏礼腿上,她吃一口,顾晏礼吃一口,或者两人吃一口。
蛋糕太甜,人也甜。
甜到第二天,温棠躺在床上人软绵绵的,不想起床。
她想天生我材必有用,但能不用的时候,还是不用的好。
因为当个材料,得燃烧自己啊!
她没勇气燃烧自己。
“不过,作为美少女,生活休想如此轻易打败我,”温棠一句心灵鸡汤,哄自己坐起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