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夜总会的包房里，威廉和一个不知名的妓女缠绕在一起，剧烈的喘息声如同风箱。随着一声长长的呼气，威廉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

不过他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一个光头的男人暴躁的敲开了门，他粗暴的抓住起床给他开门的女人。

麦色皮肤的女人很明显在表示抗拒。

光头男人不管不顾拉着他。

“你弄疼我了，放手。”

这时候光头男人发现床上的威廉已经醒了。

他朝着威廉一笑。走进几步，把门关上。开始撕女人的衣服。

“你醒了，要一起吗？”

“玛丽可不常接客。”

“给你脸了是吧？”

说着一巴掌将玛丽打到在床上。

这时候威廉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多想，左右看看，伸手够到了自己的公文包砸了过去。

公文包划过一个弧线正中柳田的眉心。公文包缝隙里残留的脏水污泥溅射到他的脸上。

本来还在挣扎的玛丽顾不得害怕，利索的站起来帮柳田把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战战兢兢的说道，“老板，别生气，他不是故意的。”

柳田没有生气。他对着威廉笑道，“你看你，我好心邀请你一起玩女人，你不愿意直接说嘛，还砸人。又不是玩你老婆。”

玛丽不敢再劝，蹲在墙角，缩成一团。

“嘭！”威廉感觉自己被车撞了，脑子一黑，然后鼻子剧痛，黏糊糊的液体从鼻腔流了出来。接着衣服被人抓住，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胸口，缓缓用力，将他肺里的空气挤出来。威廉忍住痛楚移动双手一下一下击打柳田的右腿，试图让他把右腿移开。双眼下意识分泌出的泪液让他看起来在哭。

柳田看他哭了，顿觉无趣，一脚将威廉整个身体和门一起踢飞。

“把他带去和那些肉鸭关在一起，改天送到芳洲去。”

门外的小弟闻声架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威廉往地下室走去。

身后柳田撕衣服的声音传入威廉耳中显得特别刺耳。

“嘶啦。”

有东西裂开了。

威廉意识清醒的被拖着走过一个黝黑的通道。

“嘭。”

脸和地面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两名喽啰走远之后，黑暗里有七八只手在威廉浑身上下乱摸，试图找到些什么。

但是他们大概要失望了。威廉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单薄的贴身衣服。

黑暗中的人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每次都无功而返。

威廉毫无反抗能力，那个光头男人把他的脊椎踢断了，他的身体里有个漏洞，包括痛觉在内的所有知觉都在往这个洞里滑落。

脸上有湿润的液体滴落。

被剥夺自由，被羞辱，被欺骗，被殴打，他都没有哭。

这次，他哭了。

黑暗中老鼠吱吱的叫声像是嘲笑，在嘲笑他的软弱无能。

夜晚，格伦戴尔火车站灯火通明。

伏太因坐在火车特殊车厢内观看综合了三方实验室研究结果的研究报告。

报告最后给出的最新举措还是先进行大面积除雾。对于笼罩在大东部区上空的厚云，用阿兰教授的话说就是“还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