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蛇口工地的车上,我和前妻萧梦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因为聊的就是男女间的话题,而且聊的还是我与合作方金小姐的男女之事。所以聊到后面的时候,两人似乎也不避讳男女之事的话题。我悄声对她说,呵呵,萧梦岩,我与金如煌倒没有什么事,和你呢,倒真有事,你怎么就不告诉我老婆尹秀珍呢,你告诉她了,看她怎么收拾你!萧梦岩的脸红红的,说谁与你有事呢?我与你有事儿吗?谁看到了?我说,你我心里还不清楚吗?萧梦岩认真地说道,我们,那与别人不一样的,这一点,秀珍姐难道就不知道?
我说,你与我离了,现在又牵绊于一起,怎么就会与金小姐不一样呢?还不是那样!难道说,我与别人上床,就是上床,而与你,还不是那样的事?萧梦岩说,你去调查一下,这前夫前妻离了婚之后,好多还会在一起的。或者,有很多甚至离婚不离床的。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那是有客观的原因的,离婚不离床,那是有点特殊,比如没有房子,没有住处,或者孩子高考,两人想瞒着,那是实在没有办法,不像我们这样,嗬嗬萧梦岩说,虽然那有借口,但性质是一样,我们的关系反正与你和金如煌,那性质是不同,你与她,就是偷情,就是背叛!是对不起尹秀珍姐姐!
我禁不住呵呵地笑,说那我与你,难道就不一样?!她说,不一样呀,就是不一样,你和我在一起,可以说是关心我,爱护我,毕竟我是你孩子的妈妈嘛,而且,我们之间有十年生活的基础,你来看来,那是你还顾及着有一点点良心,还对我残留着那么一点爱,而与金小姐呢,你与她有什么,完全就是为了满足,满足个人的私念。见她这样说,我咧嘴想笑,这算什么狗屁理论,这样的理论,好像过份,似乎又有点儿行得通。我笑着问她,这样说,是不是因为我与金小姐交往,你还在吃我与她的醋?萧梦岩说,去你的,谁吃你们的醋呢。她这样说,目光却游离于窗外,明显地,还真是有点儿。
下午时分,我们忙完了从蛇口回来,她又坐我的车回来。到了福田时,我问她,去开房好不好?晚上让我好好爱你!萧梦岩面带娇羞,将我给瞪了一眼,骂我,神经病咧。我说我就是神经病,带你去开房好不好?我半个月了,也没有碰过女的。她说秀珍才走那么半个月,你就像那骚公狗似的,到处惹腥闻骚,我鄙视你!看着她那神情,估约就是没戏了。但我不服气地说,人有七情六欲正常吧,你别整得自己像个老尼姑似的,不食人间烟火,你以为现在你不找个男人,别人就没有看法吗?真是!
萧梦岩说,我要你管
勒,你管好你自已就行了,你管我干吗?我不找人,我自由,我情愿。我嘻笑着说,你这人一点儿不懂得生活情趣?咱们开个房温存一下,又损失什么?她说我要情趣我找别的男人,我不找你,找不着别的男人,我买情趣用品。我说,就算你买了那假东西,那东西虽然能满足身子需求,但能满足这寂静长夜的里孤单寂寞吗?萧梦岩不屑地将我的踢了一脚,痛骂我一声,然后示意我停车,她下车走人。
老婆不在家,去了国外,与女同事暧昧却又被前妻举报到老婆那里,而与前妻想温存一下,她又不睬我。这搞得我就有些郁闷了。无聊的时候,打电话给韩三哥,韩三哥也知悉尹秀珍去了国外,高兴地说,望哥,晚上一起喝酒啊。我说兄弟,就你能了解我啊。韩三哥说,不是我了解你,而是我现在也与你一样,处在特别时期。我说怎么了,他说头疼了,媳妇不小心中标了。我哈哈大笑,说,又怀了。他说嗯,而且流掉了,这个把月,没戏了。我说,怎么给流掉呀,你才一个,要二个不行呀。韩三哥嘻嘻一笑,说,我倒想要老二啊,但罚款交不起呀,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户口从甘肃,迁到深圳来了,这是城镇户口,咳咳,要我在老家就好了,这老二,也能要了。韩三哥的苦恼,也是很多深圳人的苦恼,好不容易从老家来深圳弄了个深户,可是,这政策的条条框框,就将生二胎这些政策给框死了,经济条件不好的白领或金领阶层,只得将二胎孩子给引掉。
那一夜,和韩三哥相约一家路边摊,喝了很多啤酒。深圳的夜色下,我们平凡如尘,但却感受到彼此的真诚与快乐。生活,将我们年青的棱角给磨去了,少却了很多浮燥与浮华,多了一份成熟与内敛。以前记得他是不太会喝酒的,现在端起喝扎啤的大杯儿来,有几分可怕的生猛,肚子也大起来了,身子儿向着老板的模样儿在发展。两人喝了两桶扎啤后,他问我要不要去洗脚城玩玩?我摇摇头,他亦摇摇头,说没有意思,打一炮就走,也没劲。我笑,也是没劲,那些女人,时间就是金钱,二个小时下来,就是陌路。两人没去洗脚唱歌,我便开着车,到他的家里坐了坐,他家不大,在南山,离南头远不远,不过确切点说,是宝安还是南山,我其实也没有搞清楚,就在二线关那。房子不大,约七十多平,但装修很温馨,很有家的味道。他的爸妈也从甘肃过来了,媳妇又流了产,在房间里坐小月子。我便与他的父亲聊聊天,聊他们大西北的风情,聊荞麦面窝及种土豆的技术尹秀珍打来电话,依照惯例似的,问我在干吗?我说在与韩三哥的老父亲吹牛皮,她不信,说你耐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