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辞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的?”
秦彧一再逼问,荀白辞张嘴,狠咬下唇。
面对这意料之中的无言,秦彧自嘲一笑,率先起身。
“辞辞,你让我等你,多久我都可以等。那你呢,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秦彧说罢转身向外,推门而出。
包厢里荀白辞怔怔地看着秦彧背影,直至包厢门完全关上。
他最初讨厌的是那个手段残暴的上位者秦彧,他最初喜欢的是那个身中【遗落】失去所有记忆的傻大个秦彧。
将他强行囚困的是秦彧,教他处事手腕的是秦彧。
对他下药几番强迫的是秦彧,凡他所求必有所应宠他护他几番救他的还是秦彧。
那个人侵占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岁,那个人看着他从一个肆意不羁的大青年,走向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
一个强行在他生命里留下了那么多浓墨重彩的人,他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他?
……
接下去几天秦彧都没再过来,荀白辞知道他生气。
对此,荀白辞特意在一场大型签约仪式后,送去一瓶白酒给他庆功。
那瓶白酒叫含辞,取自酒香醉人,含糊其辞之意。
会场签到处,荀白辞留了姓名,将酒放下,前往隔壁酒店面见客户。
荀白辞同客户的商谈进行得相当顺利,结束时间要比他预估的还要早上半个小时。
送别了客户,荀白辞从公文包里摸出手机,上头竟有六个未接来电。
荀白辞回拨过去,安子凯着急上火的声透过话筒传来。
“夫人,你送来的酒里掺了药,老板现在在发疯,你赶紧过来!”
荀白辞心头一紧,握住手机的指骤然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