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剂掉落一旁。
秦彧声音沉哑,气息紊乱,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狰狞。
“不要针剂,要辞辞。”
秦彧利爪用力一划,荀白辞身上衬衣顿时成了整块带丝破布。
凉意擦掠,荀白辞再次用力推开秦彧。
此时的他完全顾不上身上难堪,只想尽快将那支被秦彧打落的针剂弯腰捡起。
长指刚勾到针剂收入手心,肩膀就再次被秦彧扣住,将他整个按了下来。
“不要针剂,要辞辞。”
面前秦彧浑身紧绷,面容比刚刚更为暴躁,他定定地看着被他按在身下的荀白辞,那双眼虽没任何焦距,荀白辞却被他盯地手心冒汗。
“夫人,你得先想个办法让老板放松下来,他现在浑身紧绷,那针剂根本就扎不进去。”安子凯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荀白辞低骂一声,开口请教:“那要怎么办?”
“伴侣的气味对狼人自带安抚作用,脖子是散发气味最强烈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要我主动亲近秦彧?”
“咳……必要的时候还希望夫人能……”安子凯将话停住不敢往下讲。
明白安子凯那句未尽之言,荀白辞气极反笑。
“凯凯,你还真是!人馊主意也馊!”
荀白辞话落,安子凯直接将车靠边停下。
“咳……夫人放心,老板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以他现在的状态,撑死了就是个一轮游。”
安子凯话落,快速将车门拉开,溜了下去。
车上秦彧状态越发不好,手臂青筋毕露,不断捶摇脑袋。
不能再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