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这一眼,让帝邢感觉到阵阵的头大。顿觉眼前的这一桌子的佳肴,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他瞪了一眼琉璃,轻哼了一声,“放肆!”
有这么对着一国之君说话的吗?不怕不敬他就算了,还这么不给面子。难道不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嘛?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琉璃到没觉得自己有多放肆,她只不过是太过诚实,把自己心中所想的问说出来而已。而这偌大一个国家,能对一个一国之君如此诚实的人能有几个?
所以,她该得到嘉奖,而不是这放肆二字!
当即,琉璃一副不高兴受了委屈的小模样,扭头看向烈栎墨,扁嘴道:“夫君,我放肆吗?”
烈栎墨微愣,旋即明了了琉璃意思,于是满是认真的道:“你的确放肆。只是,你的放肆是太过诚实,将心中所想问出,而不似别人欢天喜地的以为是某人的另眼相看!”
这某人自然是指帝邢。
帝邢自然也听得出眼前这二人的一唱一和!
心中不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同时伴随着还有一抹他一直极力想要忽视的自责和歉疚。
若不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认回烈栎墨这个儿子,他又何须得到这样的指控?难道他都不能对自己的骨血稍稍的示好吗?
还是说,他这个做父亲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