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哥,我该怎么办,我和姜雾之间好像没有可能了……”
这是祝岁聿这么久认识商残序以来第二次看见他哭得这么伤心,上一次是在姜雾和他提分手,一次不知道真相的痛苦,这一次是知道真相无能为力的痛苦。
“商残序,听我一句,无论以后你们怎么样,现在务必解决的是姜雾母亲这件事。”
“我知道聿哥,你放心,我堂弟的错肯定会让他得到应有的后果,我不会说半点什么,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到当年的证据,我堂弟家又是在国外做生意很多年,还能找到吗?”
商残序依靠还尚存的理智分析道。
“我帮你,”祝岁聿没法做到不管不顾自己这个好兄弟整日难受,“前提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干涉姜雾的任何决定。”
祝岁聿担心万一商残序强求姜雾和他重归于好。
“放心,我不会。”
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他都没脸去见姜雾,他现在只想让商浮得到应有的惩罚,让姜雾的母亲得到应有的清白。
“嗯,你别太责怪自己,我帮你去查。”
“谢谢聿哥……”
商残序深知自己的能力以及就算告诉自己父母估计也不会做什么,毕竟一个是自己弟弟的儿子,一个是自己儿子的前女友,帮哪个他们很清楚。
挂断电话后,祝岁聿拨通电话:“喂。”
“哟,这不是我们祝岁聿吗,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找你有重要的事,帮我查一件事……”
他打给的是在国外长大的一位好友——艾淮,两人也是从小就认识的,这几年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很少见面,不过感情依旧很好。
这件事交给他给点时间能办好。
毕竟一个商家在国外七八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抵得过三四十年的艾家。
他拧了拧眉心,看了眼时间,六点了,今天得早点下班。
今天木一回国要在国内待半年,也就是待到八月份差不多才回去。
算算时间,笺笺该去看一下了。
……
医院
照常给故语笺做了一套流程,今天看上去故语笺的面貌看起来还算可以。
“您最近有什么感到很开心的事吗?”
木一目不转睛盯着坐在对面的故语笺,手里握着笔时刻准备记下什么。
故语笺是在祝岁聿下班之后才得知自己要来看心理医生,“有,就比如过年那段日子我很开心。”
“可以和我说说具体哪里吗?”
“和祝岁聿在一起就很开心,平常他去上班家里就我一个人,过年那段时间整天陪着我。”
“医生,我比上次看好了一些吗?”
故语笺天天吃药没有间断过,她也想好起来,不让祝岁聿担心。
“稍后回答你这个问题,那最近这段时间有让你不开心或者是难过的事情吗?”
故语笺没有像前面那样马上回答木一的问题,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一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