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您晕车吗?”在车库开车,司机没什么好看的,就盯着后视镜,后座刚有吐意,他就发现了。
最外圈已经走完,车子开进里面这根通道。在没有承重墙遮挡的角度,杨小南依稀看见了那个大圆柱子。确实有点大,完全装得下一个环形楼梯。
但是不适感更强烈,正常人都没事,就像是专门针对她的。
“乘客!”司机见她马上就要喷出来,吓得立即停车。
“别下车!回去!”杨小南拼命挤出这几个字,把鲜艳的珍珠手串贴紧胃部。
微凉的珍珠瞬间发烫,十八颗珠子都有热意。
“啊?哦!”司机不再慢悠悠开了,以三十码速度冲回负四层。
到了负二层的时候,发现乘客状态明显不同,便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杨小南还没缓过气来,闭目养神中。
来到地面,司机不知道怎么办了,这单算结束还是不算?
没等他问,杨小南就说点到达吧。
“就放您在这里下车?”司机跟她确认。
杨小南只是不吐了,但是胸口一阵阵发麻,心跳估计降到了40左右。
“我重新打你的……”现在的状态肯定没法爬山,本想让司机送她去谢家,突然感觉这样不够谨慎。改为:“送我去道路通畅点的地方下吧。”
司机总觉得小姑娘有点邪门,这单生意做得他提心吊胆的,还好车没脏,要不然大过年的还要去洗车。
杨小南重新打了辆便宜车,谢葵打开门看见是她,开心得跳起来。
“太好了,今晚又能哪琅琅家一起抱着睡了。啊?姐你脸色发青!”
屋里人都围过来,问杨小南怎么了。
“很明显?”她看了眼灯光,晚上光照下都能看出,那一定很吓人了。
“你是不是心脏有问题?”谢连问道。嘴唇发紫,是心脏供血不足的体现之一。
“没,就,就是做了个噩梦,吓的。”
“啊?”谢葵第一次听说做梦能把人吓成这样的。
就她相信了,他父母跟哥哥都怀疑炎琅不方便说,找的借口。
段雪看了眼丈夫,赶紧帮女儿把人扶进房里休息。
杨小南任由谢葵帮她脱衣裳,紧紧握着珍珠手串,一动也不想动。
这能量也太夸张了!她愤怒难当。只能她去解决,但偏偏又只针对她。
杨小南手心磨搓着珍珠手串,目前她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给珍珠增加能量。现在它很弱,她也是。
谢葵见人沉沉睡过去,一脸担忧地出去汇报:“沾床就睡了。”
谢连心口揪紧,只有他怀疑跟玄术有关,但不能讲。
谢逸和段雪都看向儿子,期待他能说出点消息来解了他们的疑惑。
谢连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老道的徒弟,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能理解的。都睡吧,最好啥也别问,能说,她会说的。”
反之,不能说的,问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