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张明的声音透着疲惫，“刚收到消息，竞争对手突然改变策略，要在下周发布新产品。”

林宇皱眉：“这么急？”

“对，而且他们好像挖了我们几个核心技术人员。”

张明说，“要不要现在开个视频会议？”

“好，我马上安排。”林宇揉了揉眉心，“通知技术部和市场部的主管。”

挂断电话，林宇走到窗前。雨已经停了，月光从云层中透出来。

浴室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整个房子陷入寂静。

他拿起车钥匙和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向玄关。

路过苏悦房间时，看见门缝透出的灯光，他加快了脚步。

凌晨三点，视频会议终于结束。林宇瘫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苏悦。

他犹豫片刻，还是关掉了手机。

接下来的几天，林宇都住在公司。白天开会、谈判，晚上加班到深夜。

“你妹妹的简历很出色。”张明说，“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你小姨子，我都想挖她过来了。”

林宇没说话，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周五晚上，他正在整理文件，手机突然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林先生吗？”一个女声问道，“我是醉江南酒吧的服务员。

这里有位姓苏的小姐喝醉了，手机里只有您的号码...”

林宇握紧方向盘，二十分钟后到达酒吧。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带他来到角落的卡座。

苏悦趴在桌上，面前摆着几个空酒瓶。

“她一个人来的，说要买醉。”服务员说，“我们劝她别喝了，她就哭。”

林宇弯腰想抱起苏悦，她却突然睁开眼睛：“你终于来了。”

“回家。”林宇说。

“不回。”苏悦摇头，“你都不要我了，我回哪儿？”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差点摔倒。林宇扶住她的腰，她却推开他：“你别碰我！

你讨厌我，觉得我不知羞耻...”

“我没有。”

“你有！”苏悦的眼泪掉下来，“你知道吗，那天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

我以前谈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那样过...”

林宇愣住了。

“我不是姐姐的替代品。”苏悦抹着眼泪，“我是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

话没说完，她突然捂住嘴，冲向洗手间。林宇叹了口气，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