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什么病?”这人怎么跟他妈一样,总是喜欢亲手毁了我刚刚生出的好感。
我白了他一眼,“肯定是一氧化碳中毒。”
王爷忽然捧过我的脸,狠狠地对着我的唇亲上来。
我惊呆了,但身体却很诚实地不去反抗。
他眼睛闭得紧紧的,眉头也是皱着的。
既然您不想亲就不要勉强自己啊!
于是我双手按着他的肩,推开,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睁开眼就生气地说,“你是笨蛋吗?”
“到底谁是笨蛋?谁接吻是你这样子的?难道樱月没教过你吗?”说完我就后悔了。
王爷又摆出他的冰山脸,起身背对着我。
“你没生病,是中了媚药,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所以你就待在辉月阁,哪也不许去。”
我爬起来,走到他面前。
“你这是要软禁我?说好这案子我来查,你不插手的。”
“我不能让你有一点危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他说完便径直往门外走去。
“赵景彦!”
他停下脚步,我追上去。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王妃。我在现代那也算是高管,要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不等他作反应,我接着说,“什么都好商量,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他斜了我一眼,“没得商量。”
赵景彦,你以为你关得住我?
他走后,我转身就找东西摔。
拿起茶壶看了看,这东西留着以后也是一件文物啊,于是放下了。
花瓶?也是文物。
书!读书人怎么能扔书呢。
枕头!枕头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摔枕头呢。
……
“连我也敢拦?你们好大胆子!”门外传来若伊的声音。
我赶紧过去开门,原来门口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说守着我,是不让我出去,不是不让人进来!Uand?”
我一手接过若伊手中的托盘,一手把若伊拉了进来。
“快快快,跟我说说昨晚的情况。”
若伊抿着嘴低下头,“昨晚王爷守了夫人您一整夜呢。”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媚药!对,媚药是怎么回事?”
若伊坐直身子,“哦,是您让奴婢拿去给大夫看的东西,大夫说那是包媚药的纸。”
这东西怎么会在帘儿手里?
“你问没问他,帘儿是不是也中了这个毒?”
“大夫说了,帘儿是惊吓过度,不是中了媚药。”
我手一甩,“嘁,肯定是因为不好意思推翻自己先前的论断,才这么说的。”
若伊端过来一碗药,“夫人您把药喝了吧。”
“喝什么药?不就中个春药吗,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件事越发引起了我的兴趣,“帘儿醒了吗?把她给我叫来!还有产彰!都叫过来!”
若伊面露难色,“产彰现在估计没办法过来。”
“为什么?”
“因为昨天产彰搜到一朵干枯的菊花,据说是有剧毒。”
“跟玉儿中的是同一种毒吗?”
若伊摇了摇头,“这个没办法确定,因为不知道玉儿所中何毒。”
“啧,就没人知道怎么化验吗?”
若伊歪着头问,“什么是化验呀,夫人?”
“一种化学试验。”我灵光一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啊!可以做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