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崎纣明接过森本氿递来的文件细细查看,发现时间还挺紧迫,现在就得出发了。
他立刻站起身:“那我现在就过去。”
顿了顿,西崎纣明问道:“这次小氿也一起参与吧?毕竟竹内的案子大多都是你负责的,我只是幕后指挥了下。”
“不,这都是老师的功劳,我只不过是遵从老师的思路往下调查罢了。”森本氿沉声说道,“老师就不要如此自谦了。”
西崎纣明面上无奈一笑,实际心中非常满意他的识趣,嘴里遗憾地说着:“那好吧,我就先过去了。”
等西崎纣明坐车离开,森本氿站在窗口观望了一会儿,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检察官叫住了他:“森本检察官,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森本氿步伐一顿,看向身后的人。
是上次在老师办公室里见过的检察官,叫河之口亮。
“是河之口检察官啊。”森本氿的狐狸眼眼尾微微扬起,“老师刚走,你是来找他的吗?”
“啊,没有没有。”河之口亮摆手,随后又说道,“你这是?”
“”怎么了?”森本氿很是怪异地看着他,“我回自己的办公室,河之口检察官有什么事情吗?”
“啊,啊这样啊,没事没事,我就随口问你一句。”河之口亮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那我就先走了。”
森本氿幽幽地看他一眼,不冷不淡地“哦”了一声。
河之口亮对上那双眼眸,心中隐约发虚,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
米花医院。
诸伏景光急匆匆地赶到病房,然后便看到病床上被其余几个人狠狠“蹂躏”的白发青年。
正在收拾白川湫的松田阵平抬起头,看了眼诸伏景光,冷哼一声:“瞧瞧吧!你这回可是玩脱了!诸伏都赶过来了——”
白川湫抬起头,对上诸伏景光担忧又惊愕的目光,有些尴尬地挥挥手:“诸伏也来啦?随便坐,随便坐。”
诸伏景光:“……”
而另一边的班长伊达航,默默端了一个板凳放置在诸伏景光的面前,顺带打招呼:“诸伏,好久不见啦——”
诸伏景光:“……嗨,班长。”
他的目光落在那边:“什么情况啊?”
“呃,呃——要被勒死了——对不起,我错了——”
白川湫拍了拍勒着自己的降谷零,发出老板的威胁:“降谷零!小心我扣你工资!”
降谷零笑眯眯地回复:“我要辞职了,随便你怎么扣。”
白川湫:“??”
于是他只能干嚎着,用手抵住挠他咯吱窝的松田阵平:“萩原!快带走你的幼驯染!”
萩原研二眨眨眼:“诶?风太大,我听不见。”
伊达航小声解释:“白川瞒着我们所有人假受伤,害得大家吓得不轻,现在正被其他人联手制裁呢。”
诸伏景光:“……”
面对白川湫的求救,他非常默契地移开视线。
这样看的话……那确实是白川活该了。
白川湫:“……!!”
你们——
可恶的坏人——
几分钟后,白川湫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
“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白川就继续在医院‘养伤’。”降谷零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波洛咖啡厅那边也会暂时歇业。”
“谢谢降谷了——”白川湫有气无力地回答。
“白川是怎么打算的?”诸伏景光询问。
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他们可不相信白川湫只是单纯地想要住医院。
松田阵平也抱着手臂,冷声威胁道:“实话实说,别想着继续骗我们,要不然继续收拾你。”
白川湫:“……”
生活不易,白川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