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保国和斯文坐在院子里品茶,欣赏晓丽和杨凤的琴箫合奏。他们一边欣赏,时不时还会跟着打节奏,一起开口歌唱。
活着的人,永远都要承担逝者地责任,至于,死者是否知道家属痛苦与否,他们可不得而知,即使知道,他们也无能为力。因为,那已经是阴阳两隔。
正当陈保国沉浸在优美动听地琴箫合奏的音乐中时,一通电话,却将开心的保国,瞬间拉入了谷底……
双江派出所的宋所长,在确认陈康三人已经遇害时,内心崩溃之余,他们痛定思痛后,决定给逝去地三人举办一场追悼会。他们把三人的军装、警服和烈士荣誉勋章整理好后,就分别给三人的家属打电话,目的就是告知他们逝者离开人世地消息。
保国拿起手机走出院外,“喂,你好,是欣蕊吗?请问有什么事?”
欣蕊由于得知爱人的离逝,把嗓子哭哑了,在电话里,她沙哑的声音,还能听出她刚路过。“大哥,小康,真的没了,你说,他怎么说没就没了。”说完后,她又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保国虽早就知道小康遇害的事,可当被证实时,他还是无法理智的控制他悲伤的情绪。沉默堵住了他,天塌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他想站起来,可身体却掉了链子。
普斯文上一秒还在喜悦当中,下一秒,他回过头来,就发现保国瘫坐在地上。他忙起身,朝他跑来。
电话中,欣蕊听不到保国的声音,她在电话里喊道:“大哥,你能听得到吗?”
“能”陈保国拼命地从嘴里挤出这个字。
“大哥,宋所长和其他领导干部商议后,决定给他们办一场追悼会,而由于找不到他们的尸体,他们想用衣冠冢的方式代替。”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似乎在害怕陈保国不能接受。
普斯文跑过来将堂哥扶起来,焦急地询问道:“堂哥,发生什么了?”
保国的泪水在眼角打转,面如死灰,她嘴角颤抖地说:“没了,小康没了。”杨凤和晓丽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她们的心情,也瞬间跌入谷底。
杨凤对这样的结果感到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康当时来见自己时,还生龙活虎的,跟自己讲他任务结束,要娶欣蕊……转眼间,他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想到这里,情绪崩溃地她,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在地上,激动的用手去推保国,“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些什么,小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说着,她的泪水已经如泉水般涌出,嘴里发出哭泣地声音。
普斯文看向保国的手机,发现还在通话中,他直接拿过手机,站起身来回答道:“我是斯文,是陈康的堂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欣蕊哭着告诉了斯文,关于陈康从加入警方当卧底,到缅北接受任务遇害的全过程。
普斯文得知一切的来龙去脉后,“行,我知道了,我们会立刻赶往警局。”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普斯文一人安抚着三人的情绪,好说歹说,才渐渐的让三人恢复理智。接着,普斯文交代道:“晓丽,你跟我去订票,我们连夜赶往双江,堂哥,你照顾好嫂子,她有身孕,不能再让她难过了,这对她和胎儿都有影响。我们不要再让损失波及到不该的波及地人了,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黑夜呀,你为何总那么坏,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怜悯吗?你吞噬了不该吞噬地光,熄灭了不该熄灭的希望,你可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