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阳光洒在釜山城上,却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辰韩国王河太勋赤着上身,肉袒着身体,战战兢兢地走向前来投降。
东廷都护军迈着整齐而威严的步伐进驻釜山城。
他们鱼贯而入,当看到城内混乱不堪的景象时,都十分惊讶。
河太勋赶忙睁眼说瞎话地讲道:“都护大人,城里有东瀛人内奸,他们趁贵军攻城时,在城内掀起叛乱。他们如强盗一般,劫掠了百姓和本王的王宫。呜呜,釜山城已经空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试图博取同情。
东廷都护朴衦站在那里,目光冷峻地看了眼河太勋,又缓缓地扫视着那些投降的辰韩国官员。他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朴衦心中暗自冷笑,他怎会轻易相信河太勋这漏洞百出的谎言。从这些辰韩官员的神色和城中混乱的痕迹来看,分明是他们自己人在城中为非作歹。
朴衦身后的秦军士兵们,一个个手持武器,眼神中透着警惕。他们在城中走动,看到百姓们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一些士兵看到城内破败的景象,低声交谈着,他们明白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河太勋紧张地看着朴衦,他的心跳得飞快,生怕朴衦不相信他的话。
那些辰韩官员们也都低着头,不敢与朴衦对视,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
朴衦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河太勋,你以为本都护是三岁小儿,会相信你的这番鬼话吗?本都护给你一个机会,如实说来,否则休怪本都护无情。”
朴衦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闷雷在河太勋耳边炸响。
河太勋一听,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都护大人,小……小的句句属实啊。真的是东瀛人所为,小的绝不敢欺骗大人。”
河太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睛不停地转动着,还在试图狡辩……
朴衦深深地看了河太勋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随后,他头也不回,声音洪亮而果决地对士兵讲道:“搜!”
这一个字如同炸雷般在辰韩官员们的耳边响起。
秦军士兵们立刻如狼似虎地散开,他们迅速分成若干小队,向着城中各个角落冲去。
士兵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城中回响,像是死神的叩门声。
河太勋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些辰韩官员们也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
他们知道,一旦秦军搜出那些被他们藏匿起来的财宝,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士兵们先冲向了王宫,他们在宫殿里翻箱倒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华丽的宫殿被翻得一片狼藉,精美的瓷器被摔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价值连城的丝绸帷幕也被粗鲁地扯下,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河太勋的双腿已经软得无法站立,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忙碌的秦军士兵。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脑海里不断闪过自己被惩处的画面。
而在城中的其他地方,士兵们也在挨家挨户地搜查。百姓们惊恐地看着这些陌生而又强大的士兵,不敢有丝毫反抗。
一些士兵冲进了大臣们藏匿财宝的地方,看到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随着搜查的进行,越来越多的证据被发现。一些士兵将从大臣家中搜出的财宝抬到了朴衦的面前,那堆积如山的财宝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