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男子顿了顿,犹豫道:“还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
孟裕川本想继续吃饭,但一看到地上的要抱,就想起了胡清清。
这顿饭他是如何也吃不下了。
“你接着说。”
男人把白日里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孟裕川听。
孟裕川气得满面通红,拂落了碗筷,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公子息怒。”男人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混账!”
“前些日子在大街上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她总是和几个贩夫走卒较什么劲!”
孟裕川的胸膛剧烈欺负着,他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行,心胸狭隘,嫉妒心强,秦知香只不过是给自己送了几个雪糕,她就要砸了摊子吗?
那秦知香要是给自己生了孩子,她难道还要杀了自己的子嗣吗?
她远不如秦知香温柔体贴。
孟裕川深吸一口气,问:“我爹知道吗?”
“老爷那边比我知道的快,这药一事,老爷并不知晓。”
孟裕川点点头,为了老爷子的大计,他可谓是忍辱负重。
堂堂守城军统领,孟家嫡子,成了整个渝州城的笑话。
他至今不知道胡清清非要和几个贩夫走卒较什么劲!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关了她的禁闭,大婚之前别再让她出门了。”
“是。”
胡清清一路坐着马车回到家,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刚一下马车就扑倒在地,翻滚个不停,只因眼睛实在是灼热难忍。
“啊啊啊啊!”
“我的眼睛。”
咬牙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了,一时间涕泪横流,丫鬟赶紧打了一盆水跑来。
“小姐!”
“小姐!”
“用清水冲冲吧。”
胡清清不停地用刚打上来的冰凉井水冲洗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终于好了不少。
外面又有人来报,“胡姑娘,我们公子下了命令。”
“令我等在门外看守,保护姑娘。”
胡清清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孟裕川哪里是派人保护。
她被裴玄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跳出来保护她?
这分明就是禁足!
胡清清被禁足,沈秋秋的生意可是好到爆。
没几日,到了三伏天,每天卖个十几箱雪糕不在话下。
果切已经卖光了,剩下的一些水果,沈秋秋要留在给自家人吃。
卖雪糕赚了不少钱,沈秋秋也舍得盘下她的第一间铺子了。
铺子不大,就在闹市区,第一年的租金不多,只因这铺子是陈鼎家里的。
从前做的是玉石生意,年年亏空倒贴钱,这才让沈秋秋捡了漏。
这铺子离陈家最近,陈鼎把这铺子租给沈秋秋,也是为了出门就能买到雪糕,拿回府中时还能冻的硬实。
有了铺子,沈秋秋也就能大展身手了。
她打开了空间,去某宝上下单了不少做奶茶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