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做得干净利落。咱们回头在这个地方设计一下……”慕羽拿着笔也在地图上写着什么!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秦虎和一众兄弟围坐在会议桌旁,桌上铺满了地图、情报文件以及各种枪支的设计图纸,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与决绝。秦虎双眉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催促着大家想出一个完美的反击计划,以彻底击垮坤沙的残余势力。
突然,一个手下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他的脚步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焦急。他径直冲向秦虎,嘴巴张了张,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用手指着门外,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秦虎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一把抓住那个手下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地吼道:“慌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说!”
那手下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虎……虎哥!那个……那个苏先生他……他失踪了!”
秦虎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灵魂,紧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他的心底熊熊燃起,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扭动。
“你说什么?!”秦虎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整个会议室都回荡着他的怒吼声,震得人耳鼓生疼。他用力摇晃着那个手下,仿佛要把他的话摇出另一个版本,“怎么会失踪?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不是告诉你们多加派人手保护他吗!”秦虎怒吼道,眼神中充满了血丝,仿佛一只受伤后发狂的野兽。
手下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虎爷,对方早有预谋,我们……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手下吓得脸色更加惨白,:“苏先生今天早上说要去处理一笔重要的生意,带了几个兄弟就出门了。可是……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们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去他要去的地方找,只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和血迹……”
秦虎的手无力地松开,那手下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秦虎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他后退几步,靠在了会议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坚硬的桌沿捏碎。 秦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查!给我查清楚是谁干的!要是苏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他们都陪葬!”
慕羽在一旁拍了拍秦虎的肩膀:“虎爷,先别着急。苏然如果被坤沙的人绑了,那说明是安全的!他们想以此来威胁你,让你投鼠忌器。”
“坤沙……”秦虎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苏然可能遭遇的种种危险画面,心中的痛苦和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不管是谁,敢动苏然一根汗毛,我都要让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他转过头,对着一众兄弟大声吼道:“所有人,放下手头的事,全力去找苏然!把我们所有的眼线都撒出去,就算把整个城市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兄弟们齐声应道:“是,虎爷!”然后迅速起身,鱼贯而出,慕羽却拉住了阿泰,耳语几句后。阿泰也出了办公室!会议室里只剩下秦虎和慕羽两人。
秦虎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抱住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都怪我,我应该坚持让他留在家里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
慕羽在一旁安慰道:“虎爷,这不是你的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应对!尽快找到苏然,把他平安地带回来。”
秦虎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慕羽,你说坤沙的人会把苏然藏在哪里?”
慕羽沉思片刻,说道:“以坤沙的行事风格,他们很可能会把苏然藏在一个隐蔽且防守严密的地方,一些废弃的工厂、仓库之类的地方。或者是大型集装箱一类的,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先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些可疑的地点。”
秦虎微微点头:“好,就照你说的做。我亲自带人去找,我一定要尽快找到苏然……”
说罢,秦虎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会议室,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而此时,在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里,苏然正面临着未知的危险和恐惧,他的命运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此时,被绑架的苏然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里。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和潮湿的气息,四周阴暗而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老鼠跑动声。苏然被绑在一把椅子上,他的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黑衣人将他扔在那里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个看守在门口。苏然心中暗暗盘算着,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块尖锐的铁片,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他开始悄悄地挪动椅子,一点一点地朝着铁片靠近。每移动一点,他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动了看守。终于,他的脚够到了铁片,他费力地将铁片勾了过来,然后用手握住,开始割绑着他的绳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绳子在铁片的切割下渐渐松动。就在苏然快要成功解开绳子时,看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着他走了过来。
苏然心中一紧,她迅速将铁片藏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守走到他面前,狐疑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苏然镇定地说:“没什么,只是这绳子绑得太紧,我想活动一下。”
看守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过多追究。他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苏然猛地站起来,用手中的铁片狠狠地刺向看守的脖子。看守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在了地上。
苏然迅速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工厂的出口走去。打开门的一瞬间,数十把枪整整齐齐的对准苏然!“苏先生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