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柳眉倒竖：“说清楚点。”

当即，章笑站起身来说道：“晓月说，前些日子第一天来了一个流寇一样的人，说是想给自己的雇佣军团配置战斗卡牌，但又不想要大陆货，于是就提出想看看咱们的特色战斗卡牌。”

“全部的特色卡牌都看了？”

章笑点头说道：“是的，三星四星的卡牌全都看了测试。”

白丽铁青着脸说道：“继续说。”

“好。紧接着第二天，就又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想看看咱们的特色辅助卡牌，她准备给新开的卡牌进点儿货，说咱们的卡牌质量有保证……”

白丽给气笑了，冷哼一声说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不上报？”

“这……”章笑没继续说，是因为他没办法说了。阿塔丽卡牌公司有个规定，谁第一时间接待的客户，那么完成交易后的提成就给谁。

但是上报以后可就不一样了，提成会给到销售的顶头上司。所以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大单机会，谁会平白无故地把这个机会送出去呢？

“所以，那两个人再没有出现过，对吗？”白丽接着问道。

章笑擦擦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地说道：“应该没有吧。具体情况还得问晓月。”

黄瑞在一旁说道：“哼，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过问，也不知道你跟晓月见面都在忙什么。”

章笑立即涨红了脸，指着黄瑞说道：“黄瑞你不要血口喷人！”

黄瑞继续阴阳怪气道：“我说什么了吗？你就这么激动。难道你还真的跟晓月有什么啊？咱们公司可是有规定的，禁止公司恋情，你这公司老员工不会不知道吧？”

章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指着黄瑞的手都有些颤抖，你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行了！章笑你跟晓月的事情随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损失尽可能地减少，同时要把那两个人找到，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学院制卡室里的陈向高妙妙二人同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不应该啊。”陈向抽抽鼻子，以他现在的体质来说，压根不存在感冒的事情。

高妙妙也说道：“是啊，不过你这个MV是真挺好的，你是怎么想到的？”

陈向嘿嘿一笑，说道：“我是天才呗。”他整理了一下工作台，“市场反馈怎么样？会给阿塔丽带来多少麻烦？”

高妙妙想了想说道：“反馈当然好了。我已经去几家店看过了，全部都有阿塔丽的特色卡牌，不过这些商家也鸡贼，给卡牌全都重新取了名字，比如那个漫天雨，有叫芒雨2号的，有叫流星雨的，还有干脆叫全新三星战斗卡牌的，总之是让阿塔丽公司只能干瞪眼。照这样下去，阿塔丽的生意一定会受影响，但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如你期望的那样关门，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陈向点点头说道：“归根结底，想要扳倒白家，还得釜底抽薪，直接对他们的支柱产业动手。”

高妙妙也皱着眉头问道：“可是他们的支柱产业是矿产，而且跟政府都有合作，想要动这个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陈向也深知这一点，最后只能无奈地说道：“先击伤对方的有生力量，慢慢来吧。暂时我还是把精力放在于小梦参加的海选比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