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带在身上?”
鹤清词清寂的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愕然,随即缓缓摇头。
“殿下,去沉香院吧。”
不等姜离回应,他又接着道:“先前说不希望殿下到沉香院来叨扰,自那日后的每一天,侍身都在深深懊悔,殿下......”
鹤清词微微靠近姜离些许,一双澄澈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嗓音低沉而醇厚:“殿下便当侍身从未说过那番话可好?”
姜离面露无奈之色,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移了些许,却未曾留意到眼前男子一瞬间黯淡下去的眸光。
她缓声道:“本宫不是时常都往你沉香院奔走吗?”
鹤清词闻此言语,却也不再多言。
与其说殿下去沉香院探望,倒不如说是他时常前往殿下的扶云殿。
且,不能留宿过夜。
对面的姬舒静静地瞧着姜离和鹤清词之间的互动,始终未发一言,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知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段时间缓缓流逝过后,马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鹤清词背部负伤,姜离伸手扶着他走下马车。
男人似乎痛楚难耐,面色苍白如纸,近乎半个身子都无力地倚在了姜离身上。
姬舒立于马车边缘,望了一眼,而后自行下了车,“殿下,侍身身子不适,便先回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