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离突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吓死她了好吗!
她想到那白狗确实有这样的毛病,于是点了点头,“知道了,走吧。”
姬舒上前,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我习惯被殿下牵着。”
这一次,姜离没有犹豫,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缓步朝着府外走去。
……
鹤府·
堂前明灯高悬,映照出在座众人的身影重重。
她们皆着华服,神色威严,高坐华堂。
而鹤清词,孤身一人跪在冰冷的地上,周遭的喧嚣与他的孤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身姿清绝,宛如山中孤松,那一身素衣在风中微微飘动,发间的丝带轻扬,更添了几分出尘之姿。
鹤姝一手撑在脑侧,数次叹息。
沉寂中,众人相互看了看,终是有人按捺不住道:“鹤清词,你这忤逆之徒,竟做出掘自家祖坟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一位族中长老怒目圆睁,声音颤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
“你如此大逆不道,简直是家族的耻辱!祖宗在地下岂能安息?”另一位族人满脸愤恨,指着鹤清词的手指不停地颤抖。
“想我鹤家世代清白,怎会出了你这等不孝子孙!”
“家门不幸啊!你这恶徒,必遭天谴!”
鹤清词静静的跪在那,一言不发。
见有人动手要去打鹤清词,鹤姝连忙道:“清词,掘自家祖坟乃大逆不道之行径,为天下人所不容,祖坟乃家族血脉之根源,先人安息之所,蕴含着祖上之德泽与庇佑,你行此等忤逆之事……可知错了?”
鹤清词闻言,看也不看一眼鹤姝,只道:“母亲是如何将玉灵虚髓藏入祖坟,倘若它日需要取出,可有不掘坟墓便取出的办法?”
鹤清词话音方落,堂中便传来一阵叫人窒息的寂静。
无数道目光纷纷朝着鹤姝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