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笙缓过神,勾笑,有趣的一天,又开始了!
洗漱“装扮”完毕,苏琴适时带着柏梦怡闯进她的卧室,手里拿着半截长发跑到她跟前,脸上厚重的粉几乎掩盖不住她的怒气,“柏笙,你为什么把梦怡的头发剪掉?”
柏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懵地看着她们,喃喃,“什么头发?”
柏梦怡最讨厌就是她一脸无辜装兔子的模样,夺了母亲手里的半截长发,往自己松散的短发比划一下,“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被剪了一条辫子,难道不是你干的?”
柏笙认真地打量着柏梦怡,头发散乱如鸡窝,被剪短的发梢滑稽往外勾,另一边的长发辫子松松垮垮搭在胸前,加上她哭红了鼻子、气得扭曲脸蛋,看起来与小丑无疑。
她隔着镜片的美眸闪过笑意,一本正经反驳,“我为什么要剪你的头发?昨晚回来我直接回了房间,怎么可能剪了你的头发?”
“我昨晚根本没睡房里!”柏梦怡脱口而出。
“为什么?”柏笙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眸底深处划过狡黠。
连苏琴也不解地看了眼女儿。
“我,我”柏梦怡巴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种事情怎么不经大脑就说出来。她昨晚下晚自习回家,发现柏笙还没回来,曾见过她夜归爬阳台进屋子,打算在阳台蹲点,只是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人没逮住,心爱的头发却被剪了。
苏琴看女儿吃瘪,把她拉到身后,对柏笙质问道:“你昨晚几点回来?都去哪儿了?”
“昨晚晚自习后,我有疑问找老师解题,下学比较晚,我是走路回来了,到家时都快十一点了。”
以柏家的财力,柏笙不可能走路上下学,但柏梦怡讨厌她,不想与她同坐轿车回校,柏鸿盛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私生女,便美言对柏笙说,她刚回国,为人做事要低调。柏笙把一切看得清楚,主动提出走路上下学。
“晚自习十点下学,你十一点才回家,柏笙,你有什么问题,非要向老师提问了一个小时?”苏琴满脸狐疑,话里带话地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