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稳住阵脚!”赵轴边打边喊,特战队员迅速靠拢,背靠背组成防御圈,手中兵器挥舞不停,刀光霍霍,密不透风。甑三爷见久攻不下,心头火起,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专挑特战队员防御薄弱处砍杀,试图撕开缺口。局面愈发胶着,鲜血浸红土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普陀山后山仿若阿鼻地狱,这场因山洞而起的激战,不知何时才是尽头,胜负悬于一线之间。
爆炸声再次毫无征兆地轰然响起,仿若雷公怒哮,震得人耳鼓生疼。滚滚浓烟裹挟着炙热气浪,如汹涌怒潮般瞬间席卷甑家队伍。一时间,沙石飞溅、尘土漫天,甑家众人被炸得人仰马翻,哭号惨叫此起彼伏。
身先士卒的甑家三爷避无可避,被爆炸的冲击力狠狠抛向半空,又重重摔落。衣衫褴褛,满脸黑灰,一条臂膀被炸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伤口处白骨隐现,疼得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却强撑着不肯昏厥,只是那握刀的手已止不住颤抖,往日的威风折损大半。
“三爷!三爷!”身旁亲信惊慌呼喊,可回应他们的只有三爷气若游丝的痛哼。失去主心骨的甑家队伍仿若没头苍蝇,瞬间乱了阵脚。本就被赵轩特战小队与武僧联手打压得节节败退,此刻更是没了章法,指令无人传达,进攻彻底瘫痪。
眼见着伤亡数字如失控的潮水般节节攀升,活着的人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再战的勇气。有人丢盔弃甲,连滚带爬往后撤;有人架起受伤同伴,脚步踉跄,只想逃离这修罗场。队伍如溃败的蚁群,稀稀拉拉、毫无秩序地开始后撤,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赵轩趁机振臂高呼:“追!别放过他们!”特战队员与武僧们杀意汹涌,提刀挺枪,朝着后撤的甑家人马掩杀而去。
普陀山已然化作一片血腥炼狱,凄厉惨叫、疯狂嘶吼交织回荡在山林间。特战队队员们仿若夺命阎罗,身姿矫健、疾步如飞,紧追着四散溃逃的甑家队伍。寒光闪烁的利刃在日光下划过夺命弧线,但凡被追到的甑家喽啰,迎接他们的便是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利刃破体,鲜血四溅,一具具身躯轰然倒地,转眼化作冰冷尸首。
武僧们一路奔逃,满心惶恐地躲回自家寺庙。刚踏入寺门,便手忙脚乱地与寺中同门搬来桌椅棍棒,拼尽全力抵住大门,仿佛这般便能将外头的杀戮与凶险全然隔绝。众人面色惨白、气喘吁吁,眼中的惊惶尚未褪去,嘴里不停念诵经文,祈求佛祖庇佑这场灾祸速速平息,庆幸特战队员目标只在甑家人马,未对寺庙过多寻衅。
南海观音寺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一众高僧满脸忧色,围在方丈身边,焦虑发问:“方丈,眼下甑家兵败如山倒,可外头那支神秘队伍来路不明!后山秘密藏了这么久,这下怕是捂不住了,咱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方丈眉头紧锁,手中佛珠飞速捻动,半晌,长叹一声,沉声道:“别无他法,速速传信给甑应嘉,告知此间变故。寺里所有人听令,即刻封好庙门,严守戒律,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出入!待这阵风头过去,再做计较。”话语虽沉稳,却难掩其中的无力与焦灼。僧人们领命而去,沉重的关门声在寺内回响,似是给这场未知劫难暂时画上一道脆弱的休止符。
大规模的战斗结束了,虽然普陀山的山间还有喊杀声,也不过是特战队在清除余孽罢了。
赵轩见战斗结束,下令收兵,之后他走向身后的山洞,这个被重兵把守,就连和尚都誓死守卫的山洞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