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子辉,身姿挺拔,一米八的个头颀长有范。
笔直的双腿好似苍劲的青松,修长的双手力道十足。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那蓬勃的朝气喷薄而出,令人心潮澎湃。
虽然身上的兽皮到处都是补丁和针脚,但是干净整洁。配合着他开蒙六级的实力,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突然,纯狐柔那白皙的玉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眼眸微微泛红,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
“二弟,你回来了,姐姐我想你了!”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深情,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情感,犹如丝丝缕缕的细线,紧紧地缠绕在子辉的心间。
直到这时,子辉才意识到原来纯狐柔又把他误认成了涂山少主涂山卫。他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上身的兽皮,露出了胸口的肌肤。
纯狐柔看到子辉胸口没有那标志性的狐狸刺青,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宛如天边绚烂的晚霞。
随即,她爽朗地娇笑道:“你以后就当姐姐我的三弟吧!”那笑声清脆动人,打破了方才略微尴尬的气氛。
“好嘞,大姐头,小爷我以后也算是能跟涂山府扯上关系了,这可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好事!”
子辉听得出纯狐柔语气中的哽咽,连忙高声应声答道。
他心里想着,大姐头这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可这心底的柔情,却如同深藏在石缝中的美玉。
就在这时,一道如同山间清泉流淌的声音,从院落厨窑内响起:“阿爹,尝尝依兰做的叫花鸡可有长进?”
那穿着蓝色小花兽皮裙的少女,双手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石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她那轻盈的莲步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优雅而动人,缓缓地走向了厨窑门口的桑老。
“渣渣辉,这就是你做的叫花鸡,狗屁不是,这明明就是白切鸡!”桑老凑近闻了闻那罐子,呆愣愣地说道,脸上满是嫌弃的神色,眉头紧皱,嘴角下撇。
“啧啧啧,这大长腿不错!”忽然,桑老的目光变得不怀好意,那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色眯眯地盯着少女的大长腿,伸出那干枯如柴的手准备摸一把。
“阿爹,我是三妹依兰!”那少女娇嗔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她轻轻一闪,如同灵动的小鹿,灵巧地避开了桑老那不老实的咸湿鸡爪。
……
院落外,看到老头子痴痴呆呆的模样,子辉的心中痛得无法呼吸。他紧咬着牙关,暗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老头子吃上正宗的叫花鸡。
这时,纯狐柔再次轻轻的说道:“三弟,那是大前门世族年府的年依兰,也是你的三姐!干爹这神志病时好时坏,犯病的时候,见谁都是渣渣辉,还总想着揩油吃豆腐!”
“老不死的,就不是一个正经东西!”子辉骂了一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紧跟着他仔细地打量了那少女一番,这少女,可不正是当初在大乱市碰到的“七七爷”带着的一兰么?
这才一年不见,这年依兰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她那精致的面容如同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美玉,找不到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