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剔透,闭月羞花,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又把白柏百拉回了现实,尤其是那一句话,更是让他恢复了正常:
“白柏百,该吃药了。”
……
听到这句话,白柏百扶着墙根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瞪着病床上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
好香……
来到女人身边,白柏百闻到了她身上一股神秘的幽香
不是香水,却散发出比香水更能激发雄性激素的东西,带着来自远古的神秘和诱惑。
居高临下,他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就在白柏百把手伸出来和女人的肌肤向碰触的时候,女人惊叫一声:
“白柏百,你的手居然有温度?”
“……大姐,没有温度才恐怖好么?”白柏百奇怪地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古色古香的美女。
女人吃惊地望着白柏百,又看了看坐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白柏百,你还魂了?”
“……”白柏百一愣,“你是说我前面死了?”
“皓婉,”坐在床上的男人叫了一声小护士的名字,“这家伙昏迷了三天,醒来之后,就不正常了,还说我们是死人,我们特么的是死人么?我们明明是鬼好不好啊!”
皓婉死死地盯着白柏百,拉着他的手坐回了病床上。
好冰……
在她的指尖碰到他的手掌时,就像是被冰块给抓住了一样,白柏百竭力地克制住自己不去甩开她的欲望。
等到白柏百坐在床上之后,皓婉掰开了他的眼眶,然后又撬开了他的嘴,不由分说就把手伸了进去。
“哎哎哎,你干哈呀?!”白柏百赶紧往后一仰,因为嘴里有一个手的缘故,说话不是很清楚。
看着手中沾染的火烫的液体,皓婉一皱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手绢之后,嫌弃地擦了擦:“老北,让你把还阴的药早一点给小白吃,你就是不听,现在到好,还阳了吧?”
说罢,皓婉就把自己手中的药片轻轻一捏,转瞬间就成了粉末,随风飘去。
床上那个身体僵直呆萌鬼老北,虽然想耸耸肩,但是只能僵硬地上下移动着胳膊:“我也没想到车祸的时候这小子没死透。不过,他现在也不能完全算是个活人。”
老北边说边转动着眼珠,干瘪的眼球掉了出来。
“哎呦我草!”白柏百看着诡异的场景,吓得一哆嗦,赶紧躲在皓婉的身后。
皓婉一把拍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到老北身边,将眼珠给他塞了回去:
“的确也不完全是活人,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活死人嘛……”
活……活死人……
白柏百愣在原地,伸手一把捏住了皓婉的肩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我是活死人?”
“咔嚓!”
突然,白柏百感觉自己手中捏着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肩头,而是一把碎骨,紧接着,干净的粉色护士装上就伸出了黑色的斑斑血迹
那是……
只有被氧气氧化之后的血才会变成黑色的……
这个女人……
也是鬼么?
皓婉转过头来,看着白柏百的一脸懵逼,耸了耸肩膀:“我也是鬼,你忘了?”
边说,她边掀起自己的头发,露出了脖颈间针线缝补的痕迹:
“曾经我被斩首,还魂之后一直身首两异,直到上个月你来到医院,给我缝起来以后才成了现在的模样。”
……
“我还给鬼化过妆?”白柏百嘟囔了一句,“这职业病我死了以后都还有?
“不,我想说的,我什么时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