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当时他们以为孟家会出事,生怕会牵连到他们,这才逼着孟家的小姐和离,如今孟家安然无恙,倒是他们又想打主意让孟家小姐回去。”
“这孟小姐是个有骨气的,看清他们的嘴脸后铁了心不肯回到楚家,楚家的人一瞧事情没法收场,干脆闹了更大的。”
“他们啊,竟然要孟家退还彩礼,孟家的人忍无可忍,也要楚家的人退还嫁妆,于是楚孟两家便两清了,也算是撕破脸面再也不会往来了。”
沈念溪既觉得意外,又觉得不意外,这的确像是楚家的人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俞清宛说着笑出声来,“还有,你猜最让人痛快的地方在何处?”
“是什么?”
“楚家的彩礼根本不及孟家当初随过去的嫁妆,如此一来,楚家都快沦为京城的笑柄了。”
沈念溪也跟着笑了起来,楚家真是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想起楚家那个嗜赌成性的二少爷楚渊,一个坏点子就在沈念溪的心里出现了。
“不好了,娘娘,宁嫔娘娘派人来传话说四皇子浑身起了红疹子,宁嫔娘娘特地来请娘娘过去瞧瞧。”
听到拂冬这样说,沈念溪猛地起身。
“坏了,宁嫔不知道四皇子对花粉过敏。”
俞清宛也惊住了,“那你快过去看看吧。”
“好。”
沈念溪当即赶往甘泉宫存芳堂。
看见她来,孟薇雁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了几分。
“瑾妃娘娘,你终于来了。”
“四皇子呢?”
孟薇雁伸手指了内室,“他还在里面呢,太医也在。”
沈念溪二话不说便走进内室,孟薇雁同样跟着。
太医见她们进来,赶紧恭敬说道,“瑾妃娘娘,宁嫔娘娘,四皇子乃是过敏才会身上起红疹子。”
“过敏?”
沈念溪好心解释一句,“宁嫔,你应是还不知,四皇子对花粉过敏,一切跟花有关的东西都该离他远远的。”
“原来如此,臣妾也是不爱花的,难怪之前四皇子无碍,今日不过是膳房的人用梅花做羹,臣妾疏忽让四皇子吃了些,这才会知道他对花过敏。”
“从前恪嫔都是用紫草膏给他涂抹的,日后你也照着这样做便是。”
孟薇雁点头,“是,瑾妃娘娘,劳烦你了。”
“如今本宫掌管六宫事务,这是本宫应该做的。”
醒过来的尉迟长风突然大哭起来,孟薇雁心一紧,赶紧过去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长风不哭,母妃在这儿。”
尉迟长风依旧大哭着,根本不听孟薇雁的话。
他虽年幼,却已经记得了恪嫔的模样,这半年来虽勉强接受了孟薇雁,却还是无法与她亲近。
见孟薇雁是真的着急和担忧,沈念溪放心了许多,看样子,尉迟长风日后会有一个很好的母妃。
刚从存芳堂走出来,一个宫里的嬷嬷便来到沈念溪面前。
“瑾妃娘娘,奴婢是尚衣局的宫女,各宫娘娘年节时要穿的新衣皆已裁制完毕,奴婢特地奉唐姑姑之命来请娘娘前去尚衣局过目的。”
“本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