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君,你尽管放心,陆某对今晚的双修之事绝不会泄露一个字今后如果你有什么事陆某帮得上忙就尽管开口,此事要怪陆某一时把持不住乘人之危”
“陆灵探,双修之事奴家并不后悔,只是奴家有些不得已的苦衷还望灵探能够体谅”
说完,阎惜君就从陆缺身上爬起来穿好睡袍出门去了,他仍旧可以嗅闻到女主人之前留下的诱人体香。不久浴堂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应该是离去的女主人在沐浴。
陆缺躺在小床上一动不动,回味着方才的激情片段,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场春梦。阎会主风姿绝世冰清玉洁怎么会自荐枕席呢,他肯定是做梦,不过床上女主人留下的亵衣提醒他的梦曾经是真的。
现在是梦醒时分,陆缺觉得自己应该尽快忘掉这场春梦,一定会很难,不过终究会遗忘,就连修士的道法也敌不过时间的威力。
陆缺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女主人沐浴完了,他也去浴堂冲了个凉。回到偏房后他就开始收拾行李,包括几件换洗衣物和几本办案卷宗,想了想他把女主人留下的那件亵衣也拿走了,如果被两个侍女和老管家看到了,会给她带来非议的。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和阎惜君虽不是夫妻,却有了夫妻之实,自然不希望她有麻烦。这样也好,他能在青春年少之时和如此美人春风一度也算不枉此生,今后即使她年华老去,他记住的也是她最美的容颜,何必一定要结成正式道侣呢!
这样一想,陆缺有些落寞的心又变得昂扬起来,今晚的事情本就是意料之外的,又何必为失去非分之福而伤感呢
陆缺没有打开院门,直接翻墙跳出了四合院,他把不多的行李驮在马背上就骑马慢步走向乌衣巷口。他打算就这样不辞而别一走了之,天亮之后也许两人见面会觉得尴尬。
出了乌衣巷,陆缺也没有催马急奔,而是让马儿慢步向清河巷前进。
月白风清,万籁俱寂,虽是深夜却没有什么凉意,三河城的各处街巷都跟城里的居民一样入眠了,偶尔能看到个把夜行人和几只野猫。陆缺回到清河巷自己的住家里恐怕也睡不着了,他打算把行李一放下就去巡检司上差。
前面就是青龙巷了,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这条巷子里建有一座巨大的木制牌楼横跨街面,远远看起来像一头面目模糊不清的凶兽。这座牌楼是三河城的居民集资建成的,目的是为了褒奖一位在丈夫离世后仍旧独自赡养公婆的节妇。
陆缺很快就骑马进了青龙巷,离那座高大的牌楼越来越近,就要从牌楼底下经过时,他突然听到邻近的另一条巷子里传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声陆缺生平最怕的就是狗,这个毛病他怎么也改不了,一听到恶狗的吠叫声就两股战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陆缺勒住马头确认恶狗是否对他有威胁,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变故发生了,一个黑色人影突然从牌楼上方飞扑而出,这个人影手中还拿着一把长刀,刀上正向外泛着一层金色豪光,此人竟然是个金灵根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