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他就回帐篷了,白孔雀本来低着头,这时候却突然抬起来,对着东子的背影跺了下脚,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小女孩的表情。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对着后面跟上来的苏大白说:“诶,你说我是不是长的挺丑啊,要不怎么漂亮的都不喜欢我呢?”
苏大白闻不了尿骚味,本来想略过我,但听我这么一说就停下了,想了想说:“还成。”说完他似乎也觉得有些敷衍,又高抬贵手摸了摸我的狗头。
啊不对,是我的脑袋。
嘎子帮着我把那受了重伤的外国人放下来,白孔雀这时候才觉得不对劲,凑上来一看不免惊呼,我赶紧让那秃顶教授和大罗馗拿医药包来,一边简单的给白孔雀解释了一下,好让他知道,这外国人变成这样可不是我们做的。
给人上药这事我插不上手,我呆在那里也存粹是添乱,因此只好先躲到一旁。
东子帐篷旁边站在许丫头,那小孩不知道为什么犹犹豫豫的就是不敢进去,我叫了她一声,她转过头来看我,我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抓着一条胳膊粗的大蛇。
我登时就他娘的无语了,许丫头见了我却如同见了救命稻草,飞快地跑过来把大蛇往我这边一递,让我给她烤了吃。
那条蛇还是活的,正对着我‘次次’的吐信子,两只眼睛冰凉无比,身上是黑色的鳞片,也不知道是什么物种。
我小时候因为淘被蛇咬过一次,手腕子上到现在还有两个牙印,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虽然没那么厉害,但是也从不敢主动去招惹这东西,心里对它总是还有点恐惧。
因此我只能对徐丫头说:“你...你还是...去找东子吧,我不....不太会烤蛇。”
许丫头挺失望,在我脸前转了两遭,见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找了个地方把那条蛇放了。
白孔雀那边已经包扎的差不多了,也是那个外国人命大,居然被救活了,只是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那外国人头上被白纱布一圈一圈的包得像个粽子,喉咙里一直哼哼唧唧的,应该是很痛苦,我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脸,幸好还在。
白孔雀表情有些激动,死死的攥着拳头才没发泄出来,一想也是,我们这还没走到盘子呢,就折了一个半了,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不过我也不好去安慰她,就去了东子的帐篷里,问他在那温格达华大草原上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个丧气表情。
东子本来在帐篷里躺着,听了我的话气呼呼的坐起来就开骂,“真他娘的气死个人,你说小疯,那小白鸟是不是只傻鸟啊,啊?要不怎么这么蠢,简直是蠢到家了!”
东子发了好一通脾气,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我见他终于能听进事去了,就把我们在山上的遭遇给他讲了。
东子在听到毛负子的时候,表情惊讶,不可思议的说:“不是吧,那苏二爷也中招了?”
我点头,“你们不会也中招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