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此言一出，王小明停下了手中的记录。

徐可惊愕。

李军愕然。

王小明皱眉。

在所有驭鬼者里，杨间可谓最有个性的特殊驭鬼者。

他强，鬼眼鬼域，实力恐怖。

他怪，唯利是图，利益至上。

可为什么，今天突然对着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驭鬼者展开了浓厚的兴趣？

徐可震惊，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杨间的注意，甚至于自己都没有完全展示出体内否定鬼的能力。

“那么，你的回答是？”

杨间伸出的手还未放下，虽然面无表情，但招揽之意溢于言表。

徐可想到了人皮纸所说，人皮纸诡异不假，但说的一定是实话。

“必须先跟王小明一起，起码得搞清楚体内这只鬼的能力，否则怎么以后在杨间面前展现自己，怎么会把我当自己人？”徐可犹豫，此刻的他，选择了暂时相信人皮纸。

徐可还是伸出来手，礼貌回应杨间。

“杨队长，我很荣幸能在你手下工作.....”

徐可眼神坚定，面色微惧。

“这么说，你愿意加入大昌市驭鬼者小队？”杨间谨慎，没有顺着徐可的话。

“不，杨队长，实不相瞒，王教授借我用了那张人皮纸。如你刚才所见，我没有办法稳定使用我体内那只鬼的能力，你也不想自己队内会有一个能力不稳定的驭鬼者小队吧。王教授会帮我重新适应我体内这只鬼，所以很抱歉，我暂时不能加入你的驭鬼者小队。”

徐可老老实实，有所隐瞒，但也更多的示好。

“人皮纸？”杨间喃喃，不自觉看向了王小明，而王小明屹立原地，还是那副无所谓的神情。

杨间松开了握着的手，面色微微舒缓，点点头：“我知道了，大昌市杨间，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接着杨间富有深意的看向了王小明，似乎是刚使用了鬼眼的原因，眼眶发红，眼神寒冷如冰，刺骨扎人，甚至于有些瘆人。

即便是李军都不敢对视良久。

唯有王小明不惧，应了回去。

二人之间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对视。

短短片刻，杨间开口问道：“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王教授，你当真有几分本事。我的酬劳应该没有拖欠吧？”

“当然，已经全部运到大昌市了，你手下的人已经接收。如果有所顾虑，你现在可以打电话求证。”

王小明耸肩，很快回应。

“我当然是信得过王教授的，八音盒的实验之后，我倒是很期待你下一步的实验。那么暂时再见。”

说完，杨间原地消失，天空之上，黑红的光线飞速远去，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