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又有人来。
饭都吃不清净。
不想寒暄的林早早,拉着陆丰年的大手,从后门溜了溜了,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大门一关,安静了。
正回头想说找点吃的。
却见陆丰年坐在喜床上,盖着红盖头,桌上放着一个玉如意,林早早拿起走到陆丰年的面前。
沿着红盖头一点一点掀开。
先是红色喜服,然后是脖子上尖锐的喉结,显现出高昂的情绪和坚定的意志。
正欲继续,陆丰年却伸手将她压在了床上,红盖头盖住两人,他们四目相对,都带着些许不知所措。
那个。
都是第一次。
眼见陆丰年真的主动了。
林早早赶紧推开他,装傻,“大白天的洞什么房,我肚子还饿着,我们先吃点东西。”
“刷刷牙!”
可推了半天,推不动。
陆丰年唇色殷红,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没结婚时,你不是天天嚷着要吃我吗?”
“怎么?”
“现在能吃了,不敢了?”
林早早想说敢,但她怂,“那个我听说第一次很疼,要不,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改天再约?”
“你放心,我婚前已经系统的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我会尽量温柔。”陆丰年虽然这么说。
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希望林早早自愿,而不是不顾她的意愿,让她带着恐惧,强行要了她。
但没办法。
第一次都会疼。
这事得两个人配合。
但林早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她用力推开他,拔腿就跑,“我还想去解救被拐妇女儿童。”
“老公。”
“我先走一步!”
陆丰年坐在床上,没追。
他笑着摇了摇头,对此事不急。
就知道这小丫头有贼心没贼胆,整理一下衣服,正欲起身,出去看看大家吃好喝好没有。
却见林早早趴在门上。
探头望进来,“老公,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我实在不忍,要不我们速战速决?”
“好。”
陆丰年一声好。
让林早早记恨了好几年。
她认为速战速决是几分钟。
而陆丰年的速战速决是先来一段漫长的前戏,点燃了香,让她喝的微醺脸色发红。
然后抱着她躺在床上。
明明长得凶,但动作温柔的让人彻底沉溺在其中,只要她一皱眉,他觉得这样不对就会立刻调整。
这哪是洞房。
他这态度,就跟在战场上攻陷敌人步步为营,清醒着,沉醉着,好似要将她溺死在温柔乡。
他说什么。
她都说好。
于是乎,迷迷糊糊中,签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反正没过多久,林早早被诊断怀孕了。
生了一个狸猫王八。
你问是男是女?
不可说不可说,不然又要被骂重男轻女了,反正小家伙挺淘气,整天上房揭瓦。
被亲爹宠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鬼样子,然后弟弟一哭,她就从房顶上连滚带跳摔地上。
爬也要爬到弟弟面前哄他,然后抬起黑黢黢的爪子,拍着他脑瓜子咋呼呼道,“陆王八你咋又哭了。”
“你是男子呼呼呼,你不能哭,你要像姐姐一样勇敢,你看,姐姐摔破皮都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