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递给篓萧水和食物，自己也跟着吃了起来。贝尔望着面前的漆黑的河流，看着河流在峭壁的边缘渐渐消失了，继续问道：“师傅，你说虚妄原本就是属于暗域的魔能，那这些消失的河流是去往暗域吗？”

贝尔喝口水，望着这河流，表情变得黯然起来，对着贝尔时说道：“这河流现在流向的不是死亡之海，也并非是暗域，它们是去了一个叫做虚妄之境的地方。”

贝尔看见篓萧的表情变化，大抵也是猜到了什么，关怀的问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贝尔的样子，那表情透露着惊奇，好像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地方。但她眼神里的真诚，也透露着对自己无比的关心，心中衡量了一下，继续道：“贝尔，你可知道为师的虚妄为什么能够划破空间，又为何可以来去自如?”

“我只是知道，师傅是靠着印记来回的。你的虚妄现在已经达到了成熟的地步，能使用虚妄划破空间这不是正常的吗？“

篓萧无奈地摇摇头：“我的确是靠着印记来回的，可是虚妄却不是因为成熟而划破空间，我不过是踏足了虚妄之境的一小片领域而已。而你跟着我的时间尚浅，你要知道很多高阶的魔能之人，它们可是无法划破空间。”

“什么？！高阶魔能之人都无法划破空间，这是为何？”

贝尔的一声大叫，让篓萧差点被水给噎着了，“咳~咳~”。篓萧好一会才缓过了，嗔怒地说道：“你这是要呛死为师啊？”

贝尔连忙给篓萧又是捶胸又是拍背的，这连串的动作更是让篓萧觉得无可奈何。篓萧的心情在这刻也好了不少，对着贝尔说道：“为师这一次就郑重地告诉你吧。”

“嗯，贝尔一定好好听好好记着。”

“虚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是异界灵魂聚能所形成的地方。高阶的魔能之人，并非所有人都能够修炼的魔能之力。至于我为什什么能够划破空间来去自如，那是因为上一届星河炼狱的时候，我并未前往星河炼狱，而是在这里发现了小洞天。当时的我在小洞天弯算算不上是什么有实力的人，当时的我对小洞天的魔能都无法制服。”

篓萧一边走一边回忆道：“当初的小洞天是一个魔能较为集中的地方，我越是向着小洞天的深处走去，越发现深处的魔能更加强大。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时我失足丢到了小洞天的河流之中，在河流中的身体像铅一样中，即便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摆脱，就在那样的环境下我顺着河流，进入到了虚妄之境。在那片独特的空间里，我学会了虚妄。”

贝尔听着，却发出了疑问，“师傅这么说，虚妄来自于虚妄之境咯？”

“的确是来自那个地方，当初我也是在虚妄之境，拾取了一个闪着黑暗光泽的石头和一副刻画着画像的东西，这才学会了虚妄。当你学会虚妄之后，在你的魔能领域中就会形成一个特别的空间，我暂且把它叫做我的虚妄之境吧。其实我每一次的虚妄都会伴随着一定的机率回到印记标识的地方，当然失败的时候，你可能去往的是别人的虚妄之境，也可能是这河水流向的虚妄之境。当误入歧途的时候，就再也不能回到印记标识的地方，毕竟虚妄之境就是你的中转站，消失进入到这片虚妄之境，再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