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队带人在张硕房间里找到了季家的犯罪证据,可惜都是近年来偷税漏税,卖变质鸡肉,欺男霸女的证据。
季薄常杀人是事实,张硕跟张海燕一样,陈季薄常不注意,薅下他军大衣上的纽扣,只是这枚纽扣,法医是从他的胃里取出来的。
我隔着玻璃窗看着张硕扭曲的尸体,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季家父子,替他跟张海燕报仇。
“卧槽!我姐跟林栀有可能跟他们在一起!”
我终于想起来我姐,黄天赐依旧不慌不忙,我一看他就是知道什么,一激动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晃:
“爷!你赶紧告诉我咋回事!不然我这心一激灵一激灵的!”
黄天赐被我猛的一掐,眼珠子差点凸出来,抬爪子抽了我两巴掌,接着学我刚才的模样,掐住我的脖子来回晃:
“你个王八犊子真是飘了!你认个野孙子你心高气傲!敢掐老子?老子给你黄摇匀!”
程队懵逼的看着我自己前后晃动,刚骂了句猥琐,突然想起有可能是黄天赐在晃我,他捂着自己脖子凑过来,小声问我怎么了。
“咳咳……没事,我爷跟我增进感情呢!”
我扒拉开黄天赐的爪子,嗓子眼一阵刺挠,黄天赐转过去对着我放了个屁,瞬间将警局炸了个人仰马翻。
“哎我的妈呀,煤气泄漏了?”
“这啥味儿啊?这附近也没有化工厂啊?”
“我……呕……”
“……”
我知道黄天赐对张硕的消散心怀愧疚,摇了我几下,他情绪缓和了不少,这才说要带我去找季家父子。
“爷,我姐跟林栀身边到底有谁啊?”
黄天赐勾着嘴角看着我,嘴里吐出冰冷的字眼:
“就不告诉你!”
一路无话,程队开车带着我们来到城郊的废弃工厂,这个工厂警方里里外外搜查过三遍,也没找到半个人影,不过找到了季薄达开的那辆出租车。
想到那条蛇,如果人不在地面,那就在地下。
黄天赐不让我进去搜,只让我跟程队在车里等,他自己跳上墙头,好像那镇宅的神兽,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到了下半夜,气温明显下降,程队这两天没怎么睡觉,迷迷糊糊间打起了呼噜。
我听着也跟着犯困,却总感觉,呼噜声里夹杂着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