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爱我,它不爱我……”
看的我只觉得脖梗子疼。
大蛇头惨叫着拼命挣扎,才从红色大手掌中逃窜出去。
地上十来个蛇头静静躺着,死不瞑目。
胡嫣然卷起我几乎是破土而出,我这才发现,自己从一个垃圾站的地底下钻出来。
垃圾站附近只有一个院子,院子大门紧闭,哪怕是冬天,也飘散出一股异味儿,我爬上墙头往里看,院墙底下都是鸡毛,血淋淋的鸡毛。
屋里发出声响,身穿破旧补丁棉袄呢老头哼着小曲儿,端着垃圾桶往墙根底下一倒。
我赶紧缩回脑袋藏在院墙外面,怕他看到我,院内之人显然倒完泔水就进屋了,胡嫣然怕我被抓,也不敢轻易进去查看。
“姑奶奶,先送我姐她们回家!”
我俩都离开,我担心我姐跟林栀。
胡嫣然二话不说拎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拎回季薄常家。
“你说刚才的老头像不像季薄常的爹。季薄?”
季薄本就是市场卖鸡货的,刚刚他家院子里又有那么多鸡毛,我刚好被怪蛇叼到他家附近的垃圾场,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而且就那猥琐的劲儿,父子俩可以说如出一辙。
“一会儿到大道上,你打车带她俩回去,我去季薄家看看!”
胡嫣然怀疑逃跑的怪蛇进了季薄家,准备杀个回马枪。
我隔着窗户喊我姐跟林栀,这俩人对着昏迷的季薄常又踢又挠,季薄常本来就丑陋的脸堪比车祸现场。
“这个死癞蛤蟆,长得丑想的美,看他以后怎么见人!”
回去的路上林栀一边剃着指甲里的肉丝儿,一边咒骂季薄常,我姐跟着附和,我却用余光瞟着戴口罩默不作声的出租车司机。
我用他的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像谁。
“哎?你这路开的不对吧?”
快到我家时有个岔路口,司机没有丝毫犹豫的转向跟我家相反的方向,我姐发现问题时,车已经蹿出去好远。
“跟你说话呢?你往哪儿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