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可是你不理我,我只好用非常手段了。”空桐悦摊了摊手,包袱甩的很好,而后看了眼一之宫光额头上的包,继续装无辜,“不过我怎么知道石头会砸到你头的啊。”
“……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又怎样,叫你没事爬树上偷窥,活该被打。”要不是空桐悦脾气好了点,直接一脚踹树上也是有可能的。
一之宫光指着空桐悦,快要气死:“你…”这空桐悦,还是那么不可理喻。
“别你你你你了,听着心烦。”空桐悦直接拍开一之宫光指着自己的手,“还有啊,别以为我不晓得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来偷窥…不就是为了看小哀一眼么。”月儿很不客气的戳穿了这点,对于自己周遭这几个朋友的感情线啊,某月可是妥妥的知道的很清楚。
“什么啊,空桐悦你别乱说啊。”一之宫光反斥责,眼神却是飘忽的,脸色也有点不自然。
“呦,这眼神…是被我猜中之后心虚了么。”
“谁理你啊,神经病,切。”甩下这句没什么信服力的话,一之宫光就快步跑走了,这要是再呆在这里,空桐悦指不定要怎么损人呢。
“啧啧啧,还真是…不坦诚的少年啊。”空桐悦叹了声气,这一之宫光和孟哀两人在他们的圈子里已经算是公认的一对了好么,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真是无聊。
不过感叹归感叹,空桐悦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寻思着差不多了,便也就回了班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按照梦雅阿姨的脾气,估计一之宫魅那三个姑娘,肯定也会被拉到班里的,这点,空桐悦很确信。
回到班级,刚好打了上课铃,空桐悦会到位置上,看着手里的那课程表,翻出了课本,等老师来上课。
上课期间,高一班一如往常的那般热闹,全年级最喧哗的班,而老师也只好硬着头皮尴尬的讲课,虽然没几个人听就是了。
于是空桐悦就在这种繁荣里上了两节课,魅和哀她们都没过来,估计是被校长老人家拉着喝茶唠嗑去了。
而空桐悦呢,闲着也是无聊,毕竟在这个班级上也不认识什么新的朋友,所以啊,只好一个人在教学楼的各条走廊里晃悠,晃着晃着,就跑到了樱兰教学楼的天台去了。
推开天台的大门,空桐悦发现这门并没有锁,便迈着步子走出去了。
不论是哪里,大楼上的天台都是空旷的,而且很安静,只听得见风吹过周遭的的声音。
“果然还是天台最舒服啊,吹着风,说着话,没人管,最自在啊!”空桐悦伸着懒腰,站在天台的围栏扶手上喊着心情格外的好。
“吵死了…”空桐悦话音未落,身后就幽幽的飘来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这声音很冷,没温度,可不知为何有稍微的透着一丝慵懒的意味,好似…刚睡醒的感觉。
“诶?”空桐悦转过身,却发现身后没人,不禁有点疑惑,这天台…莫非还有其他人。
可自己这一眼望去,也没人啊。
视线看到天台的门,门旁有个台阶梯子,从梯子爬上去上面有个蓄水的小型水塔,水塔落在门顶上那一层,那个地方…如果要待什么人,也是可以的。
耐不住好奇心,空桐悦走到那个梯子前,一步一步爬了上去,站到水塔那里,果然,那里有个人躺在地上。
那个男孩子躺在一张竹席上面,双手放脑后垫着做枕头,一本高中的数学教科书挡着脸,慵懒的感觉从内而外散发,一身樱兰的男生校服证明此人是学生。
这家伙…以为自己是来度假的么?
空桐悦看到这个人以后第一个想法冒出来就是这句话。
“真是个奇葩。”月儿小声嘀咕着,蹲下身子看着那人,心想这人是不是睡着了,那刚刚的声音也是他开口发出来的么??
鬼使神差之下,空桐悦心生想要看看这人面孔的念头,伸出手,想把盖在他脸上的教科书拿开,可手还未碰到书,空桐悦的手就被眼前熟睡那人给抓住。
某月顿时心头一惊,看着自己那如同偷东西被抓到一般的行为,觉得也是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