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微微点头。小宫女颤声说:“回圣上,回娘娘,奴婢本是伺候惠妃娘娘的,惠嫔娘娘突然腹痛难忍,奴婢着急去找御医才冲撞了圣驾,请圣上恕罪。”
康熙皱眉,“惠妃病了?朕去看看。”清瑶忙跟着,心中虽有疑虑但面上不显。到了惠嫔住处,只见惠妃面色苍白躺在榻上,见到康熙眼泪就落了下来。康熙上前安慰几句,清瑶则暗暗打量周围,总感觉此事没那么简单,一场围绕着后宫恩宠的暗涌似乎正在悄悄掀起。
清瑶不动声色地靠近惠妃的床边,看似关切地询问:“惠妹妹这病来得好生突然,今日可吃了些什么特别的东西?”惠妃眼神一闪,支支吾吾地说:“并无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寻常膳食罢了。”
康熙:“朕已传御医前来,定会让你尽快好起来。”
这时,御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面露难色。康熙见状,厉声道:“惠妃到底得了什么病,如实说来。”
御医战战兢兢地回道:“陛下,惠妃娘娘像是误食了相克之物,只是微臣还需进一步查验。”
清瑶目光扫向一旁的丫鬟婆子,缓缓开口:“这宫里饮食皆有专人负责,怎会误食相克之物?本宫觉得定是有人暗中捣鬼。”惠妃听了这话,嘤嘤哭了起来,“臣妾不知得罪了何人,竟遭此毒手。”
康熙眉头紧皱,看向清瑶,“皇后,此事交给你彻查,绝不容许后宫之人如此肆意妄为。”清瑶恭敬地应下,心里明白这将是一场复杂的后宫争斗拉开序幕,而她必须小心谨慎应对一切暗流涌动。
清瑶先命人将惠妃房中的丫鬟婆子全都看管起来,然后开始逐个审问。其中一个小丫鬟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奴婢知道一些事。”
清瑶示意她说下去。小丫鬟结结巴巴地说道:“今日本该给惠妃娘娘送燕窝羹的,可是中途却被安嫔身边的丫鬟截走了,说是安嫔想尝尝御膳房新做的点心,要和惠妃娘娘换膳食。”
清瑶心中一动,看来这安嫔嫌疑不小。
她带着人来到安嫔的住所,安嫔听闻皇后驾到,急忙出来迎接,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清瑶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听说你今日与惠妃换了膳食?”
安嫔脸色煞白,连忙否认,“娘娘明鉴,并无此事,定是那丫鬟诬陷奴才。”
清瑶冷笑一声,“有没有诬陷,搜一搜便知。”很快,下人就在安嫔房中搜出了剩余的燕窝羹。证据确凿,安嫔瘫倒在地,直呼冤枉,称是受人指使。清瑶心想,这背后必然还有主谋,这场宫斗远未结束。
清瑶眯着眼审视着安嫔,“受谁指使,你若老实交代,本宫或许还能从轻发落。”安嫔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道:“是良贵人,她给了奴婢许多金银珠宝,让奴婢这么做的,还说事后有她担着不会有事。”清瑶记下这个名字,带着人又去往良贵人的住处。
良贵人正在屋内悠闲地喝茶,看到清瑶带人闯入,佯装镇定行礼。清瑶将事情缘由说出,良贵人却一脸无辜,“皇后娘娘,安嫔这是攀扯妾身呢,妾身与惠妃姐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清瑶看着良贵人表演,并不说话。这时,身旁的宫女悄悄在清瑶耳边说了几句。原来宫女发现良贵人屋里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与安嫔往来的信件,信上隐约提到陷害惠妃之事。
清瑶拿着信件质问良贵人,良贵人见事情败露,瘫软在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