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艳没去上班。
下午,趁着去抽烟时候,钱小刚问我:“王姐昨天听说赔了几万块,据说她惹了不该惹的人,连前面被人举报也是做局,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摇摇头。
半个小时后,领导却把我叫到办公室,他冷眼看着我:“小梁,我已经争取不给你处分了,你也见好就收吧!我能理解你,有些事,做了是没错,但会有心魔,没必要自我折寿。”
我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来不及消化,他就让我走了。
但心里极爽!
但是也在反思:我在哪里露出了马脚?是不是不该去派出所?但是我不去,她不怕我啊!
下班回到住处。
一看,莫思思脸已经消肿,她说准备着两天去医院看看牙齿,“谢谢啦,不然我的镶牙费用不知道去哪里弄!”
她笑着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切,别以为我不懂,你丫拔的是智齿,还镶个屁啊,老老实实呆一边去。”
莫丽丽拉我进房间,递给我一万块,“这也是分给你的钱,看,抵消了昨天你转的帐了!”我一愣,随即接过钱,真是舒服!
“海哥,跟着你赚钱真是容易,姐你也不要工作了,一年辛辛苦苦这家医院跑哪个医院跑,到处做孙子,剩下的钱还没跟海哥混几天赚的钱多,嘻嘻。”莫思思说。
“别胡说八道,这种风气不行,人要有份工作,才安心,你也赶紧去找工作,不然会坐吃山空。”
我泡上茶,随即翻开王君的笔记,研读起来。
“余在紫荆山一年半,军师冯云山每月均来传教,来到我们这里,杨头即吩咐到东乡或紫荆墟采办酒肉,烧炭辛苦,军师来之日子,实际就是节日也。”
“军师读书多,天文地理洋人洋货均熟悉,说的是软绵绵的白话,为人谦虚热诚,且好客豪饮,烧炭工均把他看为老师朋友。兼且军师随身携带广州药房采购的洋药、好药,疗效十分显着。”
“余曾卧床十余日,军师提供洋药数袋,药到病除。”
“军师喜欢唱大戏,晚上吃饭之后,即搭台唱戏。”
“主教洪秀全甚少露面,听讲来到紫荆后也是在大屋呆,未像军师一样到我们烧炭谷行走,估计是贵人也。”
“军师经常讲,要把苦难留在今生,来世要上天堂。天堂是什么?饭任食,肉任食,人没有病,还有处女陪伴,人都是开开心心生活。”
我看到这里乐了。
换有人跟我这样说,我也愿意上天堂。
我的笑声被莫丽丽听到了,她说:“你一个人在那里笑什么?”
“你买的书太逗了!”我笑着说。
“怎么了怎么了?”莫思思也跑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