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把迷糊呆瓜让给了他,可他没同意他能碰她。
他攥紧拳头的手指往边上轻轻一扬,撞到了桌上的酒杯。杯中的残酒沿着桌面流下来,溅到羽安夏的裙子上。
她连忙站起身,到洗手间清洗,陆晧言也跟着站了起来。
景珺宸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喝着酒没说话。
羽安夏从洗手间一出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包厢里。
“干什么?”她看着气势汹汹,仿佛是来兴师问罪的男子,微微瑟缩了下。
“不准去景珺宸家。”陆晧言用着极为霸道的语气说,仿佛一个帝王在向臣子发号司令。
羽安夏掰开了他的手,“陆少爷,从离开本色酒吧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彻底结束,没有丝毫关系了。我的事,你管不着,也没有资格管。”
陆晧言的眼角抽动了下,一点悲哀之色从眉间掠过:“我是为了你好,女人应该矜持一点。”他改换了语气。
“大家都是不是什么年轻人了,没必要在意太多。”羽安夏故意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
陆晧言怒气上涌,两道浓眉拧绞成了一道直线,“羽安夏,真没看出来,你这么随便。”
羽安夏冷冷一笑:“陆晧言,你不是希望我跟景珺宸在一起吗?我顺了你的意,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指责我?你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格指责我?”
有阵剧烈的痉挛碾过陆晧言的身体:“你知道了?”
“谢谢你的安排,陆晧言,我和阳相处的很好,或许他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所以我决定了,今天晚上就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羽安夏一个字一个字赌气似得说。
陆晧言的脑子里像是有道惊雷轰然炸开,把他的理智和思想炸的粉碎。事情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难怪她这么快就会接受景珺宸,难怪她毫无顾忌的就要把自己交出去,原来她是故意在气他!
这个迷糊呆瓜,脑子一发热,就会做出很冲动的事,他怎么又把这个如此重要的问题给忘了呢?
一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一想到她会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他就几近崩溃,几近疯狂,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阻止她,把她夺回来。
三年前,她就因为怨他,把自己给了顾崇谨,现在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她重蹈覆辙。
他猛地一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虽然只有一只手,但他搂的很紧,唯恐一松开,她就会跑掉,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改变主意了,你立刻给我回来。”他用着祈谅的语气,还夹杂了几分蛮横,似乎不准备给她退路。
她挣扎的想要推开他,可是尽管他只有一只胳膊,依然力大无比,她同样拗不过。
她有点气,有点恼,握紧拳头,捶打着他的肩,“陆晧言,你当我是什么,你的私有物,还是玩偶?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任意送人,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尊重过我吗?”
陆晧言的眼里燃烧着痛楚的火焰,把他的眼眶熏得通红,“你是我的女人。”他一个字一个字坚定、清晰而有力的说。
“我不再是了,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感情投资,你是个混蛋,我再也不要当你的女人,任你掠夺。”她阴鸷的吼道,满腔都是怒火,她要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轻易的,像对待一个弃物般的甩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