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一肚子火。
围观的那些工人,更是不遗余力的补刀。
趁机把周建川拉下马啊。
阮柠七可怜巴巴的道谢:
“我爸就说京市是祖国的心脏中心,一颗红心向着正义。心脏中心的百姓都是正直善良的,有你们的力挺,我死了也能闭眼了。”
门卫眼瞅阮柠七松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瓶子。
众人松了一口气。
阮柠七也松了一口气。
嘴里却哭的更惨,“大叔,你看起来像个好人,怎么不让我死呢?”
“姑娘。有委屈慢慢说。咱们领导为你做主。”
阮柠七眼泪汪汪看着厂长,一双手死死拽着他裤腿不撒手。
“厂长同志,我能信你吗?”
“能做主吗?”
“能。我替你做主。”
厂长让阮柠七进去办公室说话,还说把厂里的党委书记也叫过来。
阮柠七颤抖了好几下。
“秦阿姨会生气的。”
厂长一听,脸色像墨水一样。
该不该说党委书记是秦素英的堂兄弟。
他叫人去把秦浩喊来。
秦浩听人说了一遍,气的脑瓜子疼。
嘴皮子利索不学无术的周建川,以前也就是跟家属院的人一块玩,现在怎么不动脑子威胁人。
他们怕的不是有人告状。
是光脚的死不要脸闹事情。
秦浩一来就先安抚了阮柠七,又说叫她先回去。晚上一家人关起门来教训周建川。
阮柠七马上喊起来:
“厂长。听见了没有,他要关起门来教训我。”
“大叔,你把我的药瓶子给我。让我先死一死。”
厂长嘴角上扬,这丫头有点聪明。
秦浩赶忙安抚:
“你放心,只要情况属实。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我是他舅舅。”
阮柠七指着自己的脑门子。
“这是被周建川打的证据。
友谊商场的营业员都看见了,还有不少顾客看到了。
她们都是一心向着正义的好同志,肯定为我作证。”
“素英同志怎么没在?”
“说是请假了。”
有人窃窃私语,“幸好没在,否则这姑娘要被素英同志打死。”
阮柠七可怜巴巴的望着厂长。
“厂长。你叫周建川过来。”
“已经去找他了。”
既然去找他了就不怕,阮柠七知道这件事情必须在卷烟厂了结。
等了半小时。
周建川才姗姗来迟。
脑袋用纱布包起来,耳朵也包了起来。
鼻子上贴了纱布。
厂里的人一看,周建川怎么伤的更严重?
周建川看到阮柠七两眼冒火,“阮柠七,你这个泼妇。”
阮柠七抄着门卫房墙角下的扫把冲过来,“我打死你个流氓。”
周建川脑袋疼。
反应慢了半拍,脑袋瓜子已经被阮柠七打中。
“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周伯父当年在闽省剿土匪,是我叔叔救了他。为此我叔叔没了命,他跟我爷爷替我们定下了娃娃亲。
信誓旦旦的保证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把我骗来了京市,就为了让我看你跟你准嫂子吧唧吧唧亲嘴的吗?”
众人:“……”
“咦,不要脸。”
阮柠七前世一直运动体格好。
原身从小就是各种干农活,干起活来比男人还要疯狂。
对付周建川这种肾虚的男人小意思。
“阮柠七。谁要娶你这个泼妇。温青青比你好一百倍。”
“她是你大哥的未婚妻。”
阮柠七举起扫把又打了过去。
“仗着你舅舅是卷烟厂领导就能为所欲为?你以为你爸是领导,就能抢你大哥的未婚妻?
你这是破坏军婚,是要枪毙的。
我家祖上清贫,我叔叔救了你爸爸。我可不怕你,总有人站在贫农和正义的一方。”